显然是不可能。
万一他抽起风来抢了她的电脑怎么办?
“你想太多了。”洛子悦对他笑了笑,只是这一笑,却痛得她直皱眉。
“当”的一声,洛子悦敲击了回车键。
终于搞定了。
“你说得也对,就算你因此而毁了容,我也不会有半分内疚。”祁景骁望着她丝毫不在意的模样,说出来的话更伤人了。
洛子悦撇嘴,叹了一口气,“如果毁容跟送命相比,我会选择毁容。”
对于他的毒舌,她已经产生了免疫。
如果哪一天,他不这样了,她会感觉很不习惯,而且还会觉得这厮又在玩什么花样。
呵呵,洛子悦惊奇的发现,她都被他虐出心得来了。
祁景骁没有再跟她继续磨嘴皮子,而是霸道的开口:“过来。”
祁景骁式的命令,听得多了,好像也没那么抗拒了。
应该是认命了吧!
洛子悦虽然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但还是朝他走了过去。
“坐下。”祁景骁指着旁边的沙发。
洛子悦什么也没说,完全按照他说的去做。
只是虽然已经习惯,但洛子悦还是被他的举动给吓了一跳。
有些防备的望着他,屁股不自觉的往后挪了挪,“你要干什么?”
因为他手里拿着圣药。
“看不出来么?”祁景骁挑眉。
洛子悦的脸色有些难看,扯了扯嘴角,就是因为看出来了,才会觉得害怕。
帮她擦药,好不可思议的举动。
既然他这么做了,那她要不要适当的表现出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呢?
“那个……还是我自己来吧!”
洛子悦想笑,可是脸上火辣辣的实在是不宜笑。
“别动。”
祁景骁不由分说的将她拉向自己,动作何其粗暴,完全跟温柔扯不上一丁点关系。
原本吧,电视剧里,男人为女人擦药应该是一个很温馨很浪漫很甜蜜的举动,可是到了她这里,却变成了惊吓和恐惧。
还有他仿佛就是一个行走的大冰箱,挨得太近,她会被冻死。
毫无温馨浪漫甜蜜可言。
“丝……”因为他的没轻没重,痛得洛子悦倒吸了一口凉气。
她总算是知道了,这厮为什么会这么好心,因为还没折磨够她,现在变着花样的想要折磨她。
不得不说,洛子悦被虐怕了,所以她觉得祁景骁的每一个举动都是有深意的。
然而,祁景骁只是单纯的想要帮她上个药而已。
“很痛?”祁景骁手下一顿,见她痛得嘴唇都发白了,漆黑的眸子微闪了一下。
废话,他自己下手没轻没重的,现在还来问她,果然是个大变态,虐待狂。
虽然心里这么想,但洛子悦嘴上却道:“有一点。”
“痛的话你可以哭出来。”祁景骁想了想,最后说道。
下手的力度却是“轻”了不少。
“我哭不出来。”洛子悦很诚真的道。
“为什么?”
祁景骁心里很是不解,在他的印象当中,女人最擅长的不就是一哭二闹三上吊么?
尤其是眼泪更像是不要钱一样往外流,奶奶也说过,女人是水做的,对此,他深感同意。
但是洛子悦却不一样,她明明看起来比任何人都娇弱,但是她的眼神却充满了倔强和一种不服输的韧劲。
就像现在,明明痛得自己都受不了,却始终不肯掉下一滴眼泪。
他的问话,让洛子悦有种想翻白眼的冲动。
“一般情况下呢,哭分为很多种,但在我看来就只有两种,第一种,是生理反应,因为实在痛到了极限,身体无法负荷了才会流泪。第二种,是看人,在自己在乎的人面前,那怕只是受到惊吓也会大哭,哭的原因自然是想那个在乎的人安慰。”
“你的意思是,除非痛到极限才会哭,还有就是你会在你在乎的人面前哭,那怕仅仅是受到惊吓?”
祁景骁俊脸陡然沉了下来,锐利的眸子死死的盯着她。
她的意思很明显,对着他哭不出来,那就证明,他不是那个她在乎的人。
她在乎的人是谁?
青梅竹马的穆亦城么?
洛子悦不知道自己哪句话说错了,但她却能明显的感觉到他似乎在生气。
果然,她还没有回答,祁景骁就把药放在桌上,起身离开了。
洛子悦百思不得其解,不过她也没有去深究,拿着药坐在梳妆台上,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整张脸肿得像个馒头似的。
看着这样的她,自己都快认不出来了。
“果然是个心理变态的禽兽。”
变着花样的虐她,如果是别人,一早就受不了他了。
洛子悦以为只要删掉网络上的视频就搞定了,但这段视频还是被有心人看到,而且还会引发一系列的麻烦。
……
在距离安馨公寓两公里的市警察总局办公大楼,唐兴邦刚刚开完会,回到自己办公室打开手机就收到了女儿的信箱留言。
唐兴邦没有去听,而是回拨了个电话给她:“惜月,怎么了?”
没错,这个惜月就是唐惜月,就是洛子悦那个白莲花室友,她是唐副局长的千金。
电话一接通,唐惜月就激动的开口:“爸,你看了我发给你的视频么?”
“我刚开完会,怎么了?”唐兴邦不解的问道。
“你先别问这么多,你赶紧去看视频,看完之后你会明白的。”唐惜月按耐住心里的激动,催促道。
不明所以的唐兴邦只好挂了电话,点开唐惜月发过来的视频。
这一看,他整个人都愣住了,瞪大了眼睛看着视频里的人,由难以置信到不得不信,最后就是眼里冒着惊喜和贪婪的光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