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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后重生,腹黑冷王彪悍妻 第七十二章 姬华音,我错了(万更

着他。

姬华音一眼便瞧见她宽大的领口内,白瓷般细致的肌肤,不由起身,别开眼睛,道,“自然是回贺兰府。”

说完,他径直往外去。

“等等。”贺兰雪撵了几步,在门口捉住他的袖子,一脸孩子气的哀求道,“我不想回家,能不能容我在你这里多住几日?”

“多住几日?”姬华音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拨开她的手指,凛声问,“你可知这是什么地方?”

干嘛这样要吃人的表情?就因为她想多亲近他几日么?

“不就是你的地盘吗?你府上这么多间屋子,随便给我一间不行吗?”她委屈的瞅着他。

这是屋子多的问题吗?姬华音忽而有些头疼,她的底细他是知晓的,正因为知道才会觉得更头疼,“难道没有人教过你,男女授受不亲?”

贺兰雪摇摇头,奇怪的问,“这话有问题,男女该是授受更亲才是。就像你我。”

她忽而抱住了他的胳膊,一脸嘻嘻的望着他。

姬华音看她那霸道的抱姿,忽而不忍推她,只无奈道,“你可知,你在我这若待了一日,传出去,你的清誉便没了。”

“真的吗?”贺兰雪闻言,惊喜的瞪大了眼睛,“那好,那我干脆多住些时日,让那什么狗屁清誉彻底没了才算。”

姬华音满头黑线,“你到底是不是女子?”

“如假包换啊,你不都看过了吗?”贺兰雪撩眼逗他。

“胡闹!”姬华音抽回了胳膊,立刻拉开门,走了出去。

贺兰雪耸耸肩,对着他颀长好看的背影,嬉笑着喊,“爷,早点回来,奴家等着你啊。”

姬华音一个踉跄,生平第一次在人前失了优雅。

小勺子在太阳底下站了好半天了,那白胖的脸都晒出了一层汗油,却似乎更白了,看到姬华音差点被自己绊倒,他连忙上前,伸手要扶。

“爷,您没事吧?”

“去,找辆车子来。”姬华音沉声吩咐,身后那女子的笑声实在太放肆。

小勺子‘嗯’了一声,视线又好奇的望向主子房门口那笑弯腰的......是姑娘么?

她太娇小,实未长开,而身上穿着主子的衣袍,头发湿漉漉的尽数散开,也让她很难看出究竟是男是女。

听笑声似乎是女的,可那嚣张放肆的举止又不似女子。

“还不快去办?”见他朝屋里望,姬华音冷喝。

“是。”小勺子吓的身上肥肉一颤,慌忙跑了开,心里却对房门口的贺兰雪有了判断。

是女子,无疑。

因为只有女子才会让主子爷如此嫌恶,恨不得退避三舍。

等姬华音的身影消失了,贺兰雪这才回了房里,将房门关了起来,自顾自闲适悠哉的在房里转悠起来。

一会摸摸这个,一会碰碰那个,似乎只要是他的东西,哪怕就是那喝水的杯子,她都要亲手感触一下,方觉满意。

突然,她想到他才说的男女授受不亲,眼底闪过一抹异芒。

亏得他提醒了她,嘿。

放下杯子,她和衣躺到了内室的那张雕花大床上,抱着他的枕头,嗅着他用过的被褥,嗯,身体里的每个细胞都感受着他的气息。

似乎,她和他已经融为一体,就像......

无端的,前世山洞里那翻滚痴缠的一幕一幕,清晰的在脑海里浮现。

她小脸瞬间红成了猴屁股似的。

“莫非真是老子主动的?”抚着发烫的脸颊,贺兰雪难得娇羞起来。

可奇怪的是,她跟姬华音只有那一夜,却记忆深刻,跟南宫契十年夫妻,到头来,她记得的却只是他最后狠戾的模样,恩爱之景现在想想,竟是一片模糊。

这几日,她偶尔也会犯迷糊,究竟是她重新活了一次,还是所谓的前世,不过是她的一场梦?

突然,房门吱呀一声,她本能的竖起了耳朵,听着那渐渐靠近的脚步声,猜到是姬华音,忙闭上了眼睛,翻身朝床里睡了去。

姬华音回来,就看到这样一副景象,这小女子穿着他的长袍,裹着他的被子,抱着他的枕头,睡在了他的床上。

而且,睡相极其不雅,大约是热,袍角被她捋起,露出了两截白嫩的像藕似的小腿。

“起来。”他站在床边,微微蹙眉。

不起,不起,就不起,她睡着了呢。

“车已经备好,爷会差人送你回家。”姬华音耐着性子,又说了一句。

可贺兰雪敏锐的察觉到他看似平静的声音里已经透着不耐,说不定下一步他就要掀她被子。

她不由将枕头和被子抱的更紧了。

“爷数三声,再不起来,爷不客气。一......”

看着她紧缩成一小团的人,姬华音猛地俯身,一把扯住被子,从她身子底

下抽了出去,将她整个人也带翻了过来,四仰八叉的仰躺着瞪他。

“喂,你就不能温柔点吗?”贺兰雪腾的往起一坐,瞪着被自己使劲揉了许久才发红的眼睛,可怜巴巴的看着他,怨道,“昨晚半夜被少钦那死妖孽掳到皇宫,折腾了半夜,连个喘气的功夫都没,还差点被他给......糟蹋了。呜呜,原以为你是特意救我的,我感激的就差哭了,可你倒好,只是为了贤妃娘娘。这也罢了,因为是你,我忍了,我认真的给太子、给贤妃治病,可是你呢?你不说一声就走了,将我一个人丢在那皇宫里头,还差点被那什么狗屁七公主找人群殴?”

她那小嘴噼里啪啦的像竹筒倒豆子似的,但姬华音还是听明白了。

她这是受了欺负,跟他这诉苦呢。

他面沉若水,静静的听着。

所以,贺兰雪吸了下鼻子,抹了下根本没有眼泪的眼角,又用那种带着鼻音的哭腔道。

“你一句话不留的就先走了,我担心你嘛。回家洗了个澡换了衣裳就来找你,连口吃的都没来得及......”

洗澡换衣裳?这种事能不能直接掠过?“那么,你偷偷溜进府,就是因为担心爷?”

“不然呢?”贺兰雪委屈的剜他一眼,在他刚准备出声时,嘴快的打断他,“你别插嘴,听我说。我一路小跑着来到了将军府,很有礼貌的敲门,可是,看门的侍卫却说我是闲杂人等,不让进去。可他娘的,他们却让苏大美人进去了,他们可是连一句盘问都没问那小妞啊,就这么让进去了,这叫我情何以堪啊?”

说到最后一句,她拖着长长的尾音,呼天抢地一般。

“你明明答应过我的,三年之后会娶我的。可现在不让我进门算怎么回事?难道三年之后,咱们直接进洞、房吗?这感情都不要培养的吗?”

“你想的多了。”姬华音俊脸微微有些扭曲,“爷说的三年之后,你若出落的好了。”

“这根本不是问题。”贺兰雪嚣张的一挥手,傲气十足,“就我这么好的底子,怎么长都不会长歪的,你放一百个心好了。”

那也扯不到洞、房的事啊?姬华音想说。

“可是,你既是担心爷,进来后看见爷安然无恙便可,何以抢了爷的玉坠?”

“额?”贺兰雪被问住了,面色微微一僵,干笑一声,忙道,“谁说你安然无恙了?你都被那苏美人缠成什么样了?我不得费心费力的解救你脱离水火吗?”

“你觉得爷想你搭救了吗?”姬华音反问。

贺兰雪瞟着他,哼笑,“别想过河拆桥呢?你若不想疏远那苏美人,何以那样配合我?”

其实,早在她靠近凉亭,他就察觉她了吧?

他在苏美人想要表白的空儿,猛然将她给扒拉出来,不就是想让她挡枪吗?

更有,她在他跟前又撒娇又卖痴的,他却一脸宠溺。

切,虽然那是她想要的,可她也不会傻乎乎的就认为那是真的。

演戏么?谁不会?

甚至于后来,她设计摔了琴之后,落荒而逃,他追了她将她绑在树上,有那么一瞬,她几乎蒙住了。

前世他便喜欢用这招,但凡她在他那里闹腾了,他就喜欢绑她缚她,被他绑住折腾的画面在她脑海闪现,让她恍惚了一瞬,但突然瞄见不远处偷窥的苏明玉时,她就什么都不明白了。

而且,他的绳子绑的是活结,而她,虽然功夫很烂,但也绝不是一根破衣带就能绑的住的。

所以,他若要真心罚她,就绝不会用这种方式。

不过,让她奇怪的是,两人之间事先也没商量过,也没排演过,可是凑到一处,便就是这样默契起来。

好似,很自然的便知晓对方想要什么,想做什么?

就如他对她冷漠,可她却分明感受到了冷漠之外的东西。

那种东西她很熟悉,和前世他给她的感觉很像很像。

甚至于,他绑她时盯着她的那种眼神,跟前世也一模一样呢。

若不是觉得太逆天,她真怀疑,这人是不是跟他一样,也是重生回来的。

不过,那也不可能,前世,姬华音虽然瘸了,可小命还在。

她的死,或许他会难过,但也不至于殉情吧?

她笑盈盈的瞅着他,突然伸手就想摸他的脸,这时候的他多年轻啊,多吸引人啊......

“敢碰一下,爷折断你这手。”姬华音眼睛森冷的盯着那几乎要触碰到自己脸颊的小手。

“额?”贺兰雪惊的缩回手,干笑道,“我刚看有只蚊子想咬你。”

“走吧。”他突然转身,似乎不想听她再多说什么。

贺兰雪还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中,完全没理会他话里的意思,只‘哦’了一声,仍旧坐着床上怔怔的。

她以为是他要走。

可姬华音走到门口,回头看她

傻乎乎的揉着一头青丝乱发,心里头漾过复杂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