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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八零病秧娇娇女要和首长退婚 第240章 结婚了

许晴然接过手帕擦了擦脸,“我不知道啊,为什么他结婚后变成这副样子,明明没有结婚之前,他对我那么好,结婚后他就彻底变了一个嘴脸。”

许晴然痛苦的闭上眼,现在的眼前人让他感到陌生,是从内到外的陌生。

她作为一个医生,敏锐地察觉到眼前人的不对劲。

今天早上他带着他去医院检查,想趁机抽一点他的血液做dna检测。

可却被他发现,在医院就对自己拳脚相加,她也想平时就弄到他的唾液和毛发,去何用途十分的警惕敏锐,反侦查能力并不是常人能及的。

她严重怀疑枕边人不是她老公。

“所以你现在是怀疑他的身份”苏洛洛听了她诉说的一切,神色沉重。

许晴然叹了口气,“你也觉得我是疯了,对不对哪有人会考虑自己嫁的人,不是曾经的爱人呢如果他的生活习性没有改变,我也不会怀疑,但是”

“我没有觉得你的怀疑有问题,相反我很支持你,在国外已经掌握了整容这一项手术,近些年来,随着我国的发展,那些不法分子也通过各种方式混入我国,他们都是带着目的,为了获取某一种秘密,机密等。”

苏洛洛的话让许晴然眼神一闪,“我老公之前一直在研究一款基因工程,他说,这项工程是直接操控生物体的基因组成来改变其特性的科学技术,反正我也不太懂,他也没有跟我细说,但是他说了,只要他的研究得到了证实,那在农业,医学,工业等各项方面都会被应用上。”

许晴然感觉到毛骨悚然,如果真的是因为这件事,她老公被人盯上了,而且还易容成了不对,是整容成了她老公的模样!

苏洛洛握住她的手,“不要着急,我们现在还没有证据,但是我们可以去报警,让特定的公安部门来着手处理这件事情,你现在不能轻举妄动,建议先不要回家,就住到林家去吧!”

许晴然点了点头,“好。”

许晴然带着弟弟回家收拾了衣服,说要去朋友家借住几天。

何用途虽然心有不甘,可看着许思林,他也不敢贸然教训眼前的女人。

苏洛洛将许晴然的事情告诉陆瑾泽,陆瑾泽眉头一皱,虽然他不敢相信这样的事情。

可有句话说,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他还是将这件事情通知给了特定部门。

“好了,你也别太担心了,也许只是你们的怀疑罢了,他的本性如此。”

苏洛洛点点头,“我也希望是如此。”

几天后苏洛洛陪着陆瑾泽参加宴会,在这里看到了一个令她出乎意外的人。

苏洛洛身穿一袭深宝石绿的晚礼服,裙摆随着她的步伐轻轻地飘动,散发着迷人的光泽。

脖子上配戴的是翡翠项链,项链上镶嵌着一颗晶莹剔透的翡翠吊坠,在灯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手腕上也佩戴了手链,简单又不失华贵。

举止优雅大方,走起路来轻盈飘逸。

而陆瑾泽身着一套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展现出他成熟稳重的气质。

微微上扬的嘴角透露着他内心的愉快和满足,一脸柔情的望向旁边的女人。

好像在大声的宣布,这是他的老婆。

“陆总,陆夫人,你们好。”

“你们好。”

这时候一个身材偏瘦,脖子上戴着大金项链,笑起来眼角浮现皱纹,大约年过40左右的人男人带着一个女人走过来。

“陆总,陆夫人,你们好。”

陆瑾泽和苏洛洛看到他旁边的女人竟然是陆雪茸时,都十分的震惊。

特别是陆瑾泽的脸色十分难看,因为他知道这个张老板是有原配妻子的。

但在半个月前,不知为何,张老板和原配妻子离婚,听说又娶了一位美娇娘。

他万万没有想到,这位美娇娘竟然是陆雪茸。

“好久不见,两位。”

陆雪茸一改之前蓬头垢面,满脸憔悴的姿态,取而代之的是高高在上,轻视人的狂傲姿态。

手腕上脖子上都戴着大金项链,脸上画着浓重的妆容,穿着露肩的礼服。

“苏洛洛,好久不见。”

陆雪茸走到苏洛洛跟前,主动跟她说话,苏洛洛并不想理会她,看都没看她一眼。

陆雪茸真是恨死苏洛洛这副清冷的样子,凭什么!她永远是这副处事不惊的样子!她不服。

她现在的身份尊贵,不再是陆家被赶出门的假女儿,而是大老板的妻子。

“苏洛洛,你给我站住,我在跟你说话,你听到了没有”

苏洛洛低头看了她一眼,语气平常,“请问有什么事情吗”

陆雪茸洋洋得意,整理着她的秀发,“苏洛洛,我从来不相信什么善有善报,恶有恶报,我承认自己做过挺多坏事,可我现在还不是过得很好,我想要告诉你们的,你们永远斗不过我陆雪茸。”

苏洛洛:“所以呢,你想表达什么”

陆雪茸仿佛一拳头打在了棉花上,无助又可气。

“苏洛洛,你别太猖狂!你等着,总有一天我会把你们所有人都踩在脚底下。”

陆雪茸恨苏洛洛,恨她好像永远都是一副成功者的姿态。

凭什么她可以逆风翻盘,而她却要跌入尘埃。

苏洛洛刚才已经从那些人的口中多多少少得知了她上位的经历。

出口讽刺道:“陆雪茸我真为你感到可耻,你从小接受高等教育,享受着荣华富贵,可现在却以一个小三者的身份上位,还无耻的伤害原配。

你敢做不敢当,让你的亲生母亲代替你坐牢,你却没有丝毫的悔意,你这样的人真是可悲又可恨又可怜。”

苏洛洛的话戳中陆雪茸的下怀,陆雪茸顿然失色,死死的捏住拳头,指甲深深的嵌入手心肉里。

“那又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