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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两岁半,孩子爹死而复生了 第141章 怨念

国安部成立后,现在朝廷对于西陵奸细的追查,都是公开的。

慧净的事没有什么好隐瞒的!

镇国公向邓太傅解释道:“慧净就是广济寺三人中还没找到家的那个,子玉和他媳妇请了他来教两个孩子写字、绘画。”

邓太傅了然:“原来是他,能做小姑娘的师傅,必定是有真才实学的,改日老夫必定来找他讨教讨教。”

“若论学问,肯定是邓太傅您更厉害!我和哥哥现在年纪还小,若请您教我们那可是屈才了!”

安安嘿嘿笑道。“等我和哥哥长大了,再请您做师傅,您同意吗”

“好,那就这样说定了!”邓太傅笑的十分开怀。

一老一小交谈时,镇国公在旁兴致盎然看着。

无人注意到,邓博容听到安安提起慧净时的满目狰狞!

见邓太傅喜欢安安,还要逗着她说话。

邓博容站了起来:“祖父,时候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邓太傅面上一怔,随即接着笑道:“也好,镇国公、安安小姑娘,告辞!”

“邓太傅慢走,您老别忘了要赔给我娘亲的画啊!”安安想起此行的目的,不放心的提醒一声。

万一这老爷爷,以为自己和他关系好了,答应好的事情不做了怎么办

还是要提醒一下为妙!

邓太傅好笑道:“君子一诺重千钧!这么重要的事,老夫自然不敢忘记!”

镇国公朗声笑道:“邓老,请!”

……

送走客人,镇国公叫住了江晏白:“听说皇上把那柄太康剑赏你了”

“您说错了,不是赏我,是赏给然然的。”江晏白纠正道。

他之所以这么说,自然是因为镇国公也喜欢收集兵器。

赏给儿子的,做父亲的能开口要。

赏给儿媳的,他好意思要吗

镇国公讪讪一笑,尤不死心:“你想到哪里去了为父只是想见识一下这把名剑!”

“不是儿子的东西,儿子不敢做主。”江晏白连看都不敢给他爹看,拉着儿女掉头就跑。

可不敢给他老人家看!

万一,看到眼里拔不出来了怎么办

镇国公气的无奈摇头:“这个不孝子!”

……

对宋悠然而言,这一天,是丰收的一天!

早上从皇上手里抠了柄宝剑,晚上从邓太傅手里抠了三幅古画!

夜里上了床,宋悠然兴奋的睡不着觉。

她眉飞眼笑的跟江晏白嘚瑟:“我现在觉得,被人针对也不是什么坏事。”

前几天被崔六算计那次,她不仅得了太后和王家的赔礼。

还从东昌伯府要了三万两现银。

今天邓博容闹这一出,邓太傅又要赔她三幅古画。

可谓是,人在家中坐,画从天上来!

容不得她不嘚瑟!

江晏白笑道:“还是少被人针对的好,你倒是没事,岳父岳母和舅兄却会被吓一跳。”

“这倒也是,那咱们就只发财不摊事儿好了……”

宋悠然想想自己尚在孕初期的娘,因为自己的缘故,短短几天被惊动两回了,也是觉得过意不去。

“接下来这段时间,京城外来的人会增多,你出门时切记带好护卫,莫要大意!”江晏白嘱咐道。

四月二十五是会试恩科的日子,会有许多外来学子前来参考。

五月初五端午节,盛京会举办盛大的庆祝活动,赛龙舟、游园、诗词会……,每年都会有不少的外地人前来参加。

六月初八万寿节,不止东陵各地官府派人进京庆贺,连其余三国也会派来使者。

人多代表着热闹,但也要防着西陵奸细浑水摸鱼,趁机对他们不利。

宋悠然日子过得有滋有味儿,当然不舍得死:“好,我会多加小心。”

“乖!”江晏白在她额上印上一吻。

宋悠然顺势环住他的脖颈,耳鬓厮磨、各自有心的两人瞬间……

又要刹不住车了!

宋悠然心中充满了怨念:“顾老头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可以”

三月底顾神医私下嘱咐江晏白,暂时不可进行房事。

这都过去二十天了,她都活蹦乱跳到处走了,怎么就不能做‘爱做的事’

江晏白:“他没说……”

两人对视一眼,宋悠然戳他一下:“要不,你去问问”

不想洗冷水澡的江晏白:“好!”

一盏茶后,江晏白回到怡然居跃跃欲试:“然然,可以了!”

刚从耳房走出来的宋悠然哭丧着脸嘟囔:“晚了!”

每个月都要来拜访的亲戚来了……

……

因为来了月事,宋悠然第二日便没有出门。

她懒洋洋歪在炕上读着话本儿打发时间。

青儿在旁端茶递水侍候着,当她透过玻璃窗看到来人,忙提醒一声:“少夫人,郡主来了。”

上次宋悠然看小话本儿被嘉宁吓了一跳后,青儿和黛紫等人格外小心。

虽然宋悠然说过,郡主过来无须通报。

但后来嘉宁再来,她们都会提醒一声,生怕再吓到她。

“今天怎么这么消停,不出门蹦哒了”嘉宁进门就问。

宋悠然耸耸肩:“女人,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你然姐也不例外!”

“难怪呢!”嘉宁跟着往炕上一歪:“我来找你要点儿东西。”

宋悠然好奇道:“什么”

“假发!”

嘉宁语气中满是嫌弃:“我那个傻弟弟的事儿你都知道了吧他昨天在宫里吵着要做和尚,谁都没当回事。你猜怎么着”

“快说吧,别卖关子了!”宋悠然拿个抱枕丢向她。

嘉宁翻了个白眼:“他回了王府就把头发给剃了!剃就剃了吧,到了晚膳时,想起做和尚不能吃荤,又后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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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夜晚的梧桐轩,寂然无声。

为了向顾神医求证某事,又不想惊动他人的江晏白翻身上墙。

与院子里坐着月下独酌的顾神医四目相对。

顾神医:“面红耳赤、血脉偾张,终于憋不住来问老夫了”

江晏白:“您就说现在可以了吗”

顾神医:“可以。”

江晏白:“为什么不早说”

顾神医:“你们也没来问啊!再说,你夫人天天不着家,老夫想问诊都逮不着人!”

江晏白:“告辞!”

顾神医:“……跑的可真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