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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病娇掠爱后,她黑化了 第137章 不许乱看

半个月后。

陆晓突然出现了。

他是晏景修的生父,知道宴芸傍上席致远后,便找了过来。

这些年也不知道经历了什么,整个人变的格外穷困潦倒,手臂也没了一只。

身上穿的破破烂烂的,宛如乞丐。

宴芸自然没有见他,躲在席家里。

尽管这么多年过去,她对他依然是发怵的。

他喝醉酒打她的画面,在她的脑海里依然挥之不去,男人狰狞的面孔,狠毒的眼神,她到现在都忘不了。

要不是快被他打死,她也不会冒险带着孩子跑出来,如今她的生活好不容易才安定下来,他又找来了。

她害怕的同时心生怨恨,让保镖将他打一顿撵走了。

可陆晓并未死心,第二天又去骚扰宴芸,他现在已经一无所有了,得知宴芸现在过的很好,他就像是看到了新的希望。

宴芸是爱他的,只是因为他以前太混蛋了,所以才让她走了。

以后他愿意改,哪怕没有任何名分,他也愿意跟在她身边,只求她能看在夫妻一场的情分上收留自己。

他已经走投无路了。

陆晓死死抓住席家大门的栅栏,脑袋哐哐往上撞,跟不要命似的。

一边撞,一边大喊,“阿芸,你出来见见我,你不肯出来我就撞死在这里,阿芸,我错了,我知道错了。”

“我不敢奢求你能原谅我,但求你出来见见我,我只是想见你一面啊,阿芸……”

宴芸躲在席致远怀里,惊恐的的看着监控的画面,“志远,他……我不知道他怎么会来的……”

席致远抱着她,大掌轻轻拍打她的后背,安抚着受惊的宴芸。

经过这段时间恢复已经好了些,但依然消瘦,那双锐利的眸底划过得意和阴狠,眼睛死死盯着监控里的陆晓。

二十年前,就是眼前这个狼狈至极的男人抢走了宴芸,如今他还竟敢出现在自己面前,真是找死。

席致远哄着宴芸去休息,自己则吩咐保镖将陆晓绑了起来,拉到荒无人烟的地方狠狠的教训了一顿。

随后,给他丢在了那里。

麻袋里的陆晓被打的奄奄一息,浑身发冷,但他又不甘心就这样死去,挣扎着从麻袋里爬出来。

就在这时,他听到脚步声,正缓缓朝他这边走来。

他顿时不敢动弹了。

以为是刚才打他的人去而复返。

陆晓趴在地上装死,结果却意外的听到一声熟悉的声音。

那人将他从地上搀扶起来,“陆伯,您没事吧。”

陆晓简直不敢置信,激动的眼含热泪握住来人的手臂。

对于陆晓的出现,晏景修也是知晓的,也知道是席致远让人将他扔到荒山的,但他并不打算管他。

让他曝尸荒野也算是他对他最后的仁慈了。

黎初对陆晓的出现也有所耳闻。

她之前有调查过陆晓。

二十年前,也是世家公子,宴芸与他两情相悦,两人自然而然的步入婚姻,后来陆家家道中落,他也被迫离开舒适圈。

带着宴芸离开了伤心之地,据说消沉了一阵后,他便用身上仅剩的钱财做起了买卖,生意还不错。

可是后来不知道怎么沾上了赌瘾,便一发不可收拾,沉迷赌博,将所有家底都赔了进去。

陆晓从此以后也像是变了个人,整日出去喝酒赌博,喝醉了就回家打老婆孩子,后来宴芸受不了,和陆晓的朋友一起逃了出来。

而陆晓得知自己老婆和自己朋友跑了后,先是愤怒,后是继续沉溺赌博醉酒,欠了一屁股的赌债,没钱还,被人打断了一条胳膊。

再后来就不知所踪。

直到最近再次出现。

黎初正发愣之际,晏景修围了上来,从背后拥着她,嗓音慵懒的问道:“宝贝,在想什么”

黎初摇头,推开他,低头继续画图。

近来公司业务发展迅猛,她也在着手创立自己的服装品牌。

‘苏生’系列的设计广受好评,她也打算延续旗袍系列,用这个系列打开市场。

这段时间,晏景修还算安分,没有磨她,让她去做自己想做的事。

她也算过的顺心,唯一的苦恼便是付松月。

听许怀青讲,她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但念叨席致远也愈发频繁了,时常吵闹着要见席致远。

黎初哄了一次又一次,她知道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可又想不到其他更好的办法。

除非彻底抹去有关席致远的所有记忆,但这样做也是有风险的,对付松月的精神刺激很大。

搞不好付松月会变成痴呆,永远无法像正常人那样生活。

每次付松月打电话来,都是问席致远,有几次黎初也动了狠心。

干脆就让付松月变的痴呆,反正她会养她一辈子,也省的她天天脑子里都是席致远,痛苦清醒的活着。

但她不能这么做。

付松月有选择自己人生的权利,无论是幸福还是痛苦,都是她自己的选择,她没法残忍剥夺她人生的自由。

黎初想着,下笔也变的潦草粗犷起来,宣泄着心中烦闷。

她知道被人困住的痛苦,更无法去困住付松月了。

晏景修搂着她腰肢的手紧了紧,低笑一声,“宝贝,怎么了是谁招惹宝贝了”

黎初听见他的声音更加来气了,放下笔,重重的朝他脑袋上拍了过去,“你能不能出去,不要打扰我创作。”

男人没皮没脸的依旧赖着她不撒手,“宝贝之前不是说想看我穿旗袍吗,不给我设计一款吗。”

黎初皱眉,转头看他。

男人脸上闪着认真,嗓音暗哑,“我还挺期待宝贝给我做的旗袍呢。”

“你要穿”她不确定的问道。

“宝贝给我做,我就穿。”

黎初嘴角抽了抽,想象不出他穿上旗袍的模样,一定很怪异。

她推着他,冷声道:“起来。”

见他不动,她才又道:“起来,我量量尺寸。”

晏景修瞬间眼睛亮了起来,从她身上下来,挺直脊背,双臂张开,“来量吧。”

黎初不耐的从桌上拿过尺子,上前测量,每测量一次,她便弯腰记录一次。

测到胸围时,男人的眸光不怀好意的朝她胸前看去,黎初见状,毫不客气的打在他脸侧。

“不许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