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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病娇掠爱后,她黑化了 第130章 密室

席诗雅跟着晏景修回了别墅,路上她一言不发,呆呆的看着窗外,目光呆滞。

回到别墅后,她给许怀青打去了电话,想问问付松月的情况怎么样。

“诗雅,伯母一切安好。”许怀青淡淡的说道。

席诗雅像是才回过神一般,再次听到‘诗雅’二字,一股恶心感涌上心头。

她没忍住扶着桌面干呕起来,吐了良久只吐出一些酸水出来。

眼角也被呛出酸涩的眼泪。

许怀青还在电话那端喊着她‘诗雅’,席诗雅听不下去直接挂了电话。

又趴在桌面上强烈的干呕起来。

她现在听不得别人叫她的名字,仿佛在一遍遍的鞭打着她,提醒着她是多么可笑的一个存在。

一听到那二字,她就犯恶心。

席致远问她是有感觉的吧,她的心颤了颤。

她是有感觉的,有感觉付松月没那么爱她。

可是她从来没有想到付松月会一点不爱她,像是着急印证答案,席诗雅再次给许怀青打去了电话。

电话接通,是许怀青着急的声音。

“诗雅,你怎么了”

席诗雅紧闭了下眼,小手握拳,指甲陷进肉里,才忍下那不适的干呕感。

深呼吸后,她才淡淡的开口,“我没事。”

“怀青哥,她有闹吗”

“没有,伯母很乖,每天复健完后都会出去逛逛,将沿途的风景都一一记录下来……”

她记录那些,是因为她骗她说席致远喜欢那里,她想讨席致远开心。

席诗雅不想再听下去,听的越多,心脏越痛。

“那她有问过我吗”她再次问道。

许怀青似乎沉默了一下,才又继续道:“嗯有,她在等你回来。”

此时,付松月的声音从电话那边若隐若现的传过来。

许怀青见她过来,便把手机递给她,说是诗雅的电话,付松月开心的接过来。

第一句话问的便是什么时候能去找席致远。

席诗雅握着手机的手指紧了紧,指尖泛白,心脏猛地抽痛。

见她不说话,付松月便又问了一遍,兴致勃勃的讲着关于席致远的事,她已经等不及要见席致远了。

席诗雅沉默着,付松月又讲了一些事,全是关于席致远的,没有一句话是关于她的。

她嘴角苦涩的勾起,眼眶异常酸涩,眼睛不知不觉中积满了泪水。

可她偏偏仰着头,倔强的不肯让那些眼泪流出来。

仿佛流出来了,就印证了付松月是真的一点也不爱她。

她不信,付松月对她没有一点爱。

她是在她掌心里娇宠着长大的,她怎么可能一点也不爱她呢。

绝对不可能!

然而电话那端的付松月还在滔滔不绝的讲着席致远。

席诗雅却再也听不下去了,默默挂断电话,并给手机关了机。

晏景修不知何时进来了,站在她面前,将她揽进怀里。

大掌紧紧裹住她纤细的腰肢。

席诗雅的下巴撞到他的肩膀上,有些疼。

她依然仰着头,任由男人搂着她。

“宝贝,想哭就哭吧,没什么大不了的。”晏景修抚摸着她的眉眼,柔声说道。

席诗雅抬手拨开他的手,使劲的眨眨眼,将泪水逼退。

良久,她才放下脑袋。

小手抓着男人的衣领,漫不经心的把玩着,她抬眸对上男人心疼的眸光,冷淡的说道:“你早就知道了吧。”

她说的极其笃定。

早就知道她的名字是用来纪念他的母亲。

所以几乎从来不喊她的名字。

不是叫她小乖就是喊她宝贝。

晏景修微微挑了挑眉,没说知道,也没说不知道。

就那么静静的看着她。

窗帘被风卷起一角,飘了起来。

冷风吹进来吹起她脸侧的碎发。

男人忽而莞尔一笑,将她被风吹乱的碎发重新别到耳后。

低头在她耳侧说道:“宝贝,我会永远爱你的。”

“也只有我会永远爱你,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会永远爱你。”

爱?

席诗雅现在觉得这个字当真可笑。

他爱她,她就必须要接受吗

他的爱是枷锁,是牢笼,把她困在方寸之间,寸步难行,令她呼吸停滞。

好半晌,席诗雅才轻笑出声,她的手抚摸着男人硬朗的脸,轻轻揉捏着。

“晏景修,你爱我什么”她看着他的眼睛疑惑的问道。

“是爱我的这张脸,还是我的这具身躯,又或是我这颗不愿臣服你的心”

男人也抚摸着她的脸,嗓音清润的回道:“宝贝,我爱你的一切。”

“包括你的脸,你的身体,还有你的心。”

“除了这些呢你还爱我什么?”

“你的一颦一笑,你的发丝,你的味道,你开心的模样,你生气的模样,你撒娇的模样,你在我身下为我动情的模样……”

席诗雅垂眸,淡淡的笑了笑,“那你是从什么时候爱我的”

晏景修抓住她要落下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宝贝,我很早之前就爱你了。”

说着,男人带她来到书房。

掀开一幅画后,按下藏在画后面的小按钮,一扇暗门缓缓打开。

晏景修带着她来到一间密室。

一间全是她的密室。

墙壁上贴满了她的照片,从高一到现在,几乎她所有的样子都被他记录下来。

就连天花板上都贴满了她的照片。

那些照片中间是一副巨大无比的相框,相框里是她裸露的身躯。

相框的正下方放着一张床,躺上去便能看见她裸露的身躯,床上也铺满了她各种姿势的私密照片。

席诗雅一张张看过去,心里却是愈发冰冷,小手不自觉捏拳,微微颤抖着。

他说这是他爱她的证据。

可这样的爱令人窒息且绝望。

他爱她,从未问过她的意愿,一厢情愿的将她拖进他的世界,浸入他的爱意,试图将她同化。

可是,她并不爱他。

她只是怕他,惧他,畏他。

才佯装着爱他。

仅此而已。

晏景修从背后拥住她,带着她一起摔倒在柔软的大床里,两人一起平躺着。

男人紧挨着她,与她十指相扣。

两人的视线都落在上方的那副美艳的身躯上,像是欣赏一幅绝佳的艺术品一样。

晏景修侧头看着她,轻轻问道:“是不是很美”

是很美。

可不该出现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