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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竞大神的黑粉女友 【番外·偏要靠近你】04:反正你别开除我就好

林稚初佯装一副痛不欲生的模样:“卫央央,你不至于这么记恨我吧。”

卫央央紧张的心都快跳出来了:“你胳膊真的断了吗你别吓我啊,我送你去医院。”她试图将林稚初从地上拖起来,但林稚初一直嗷嗷叫:“疼疼疼……”

卫央央揉了揉他的肩胛骨:“很疼吗咱们先去医院吧。不过,在去医院之前你得先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

“你别报警。”

“嗯”林稚初不明白,卫央央为什么会想到报警。

“我知道,在中国打架斗殴,一旦被警察蜀黍抓到会被拘留十五天,情节严重的还会判刑,我不想年纪轻轻就蹲局子。所以……你别报警好不好嘛。”卫央央双手合十,一脸虔诚的向他发出请求。

原来是这样,林稚初懂了,看来她这个半拉中国人,还没搞清楚中国的法律。虽然他们两个的行为不涉及违法,但林稚初决定借此机会敲打敲打她,挫挫她的锐气,扳回一局。“想让我不报警也可以,除非你答应教我说俄语。”

“啊”卫央央愣了,“就这样”

“就这样。”林稚初一本正经的点头。

“行吧行吧,那咱们说好了,我教你说俄语,你不许报警,等会儿到了医院,你就跟医生说是自己摔的,听到了吗”

“好。”

其实林稚初根本没多大事儿,去医院的路上,他借着活动筋骨的由头,让卫央央松开他受伤的胳膊,卫央央不解:“你受伤了欸,我要好好托住它。”

“我运动运动就好了,中国不仅有功夫,还有治疗脱臼的中医。”

“啊”卫央央蒙了,“这么厉害”

林稚初将胳膊抽出来,眉毛拧成一股麻花,在肩胛骨处重重摁了两下,旋即对卫央央说道:“好了。”

卫央央显然还没反应过来:“好了”这就好了不用去医院,不用做接骨手术

“对啊,我好了,不用去医院。”

卫央央大惊:“这也太神奇了吧,中医好厉害,骨折了还能自己接回去。”

“那是。”林稚初自豪不已。

“可是……中医这么厉害,为什么我爸爸没教我呢”卫央央抛出疑问。

“呃……”林稚初挠头,过了会儿解释道:“因为中医只传中国人,你有二分之一俄罗斯血统,不行。要是传给你,万一你以后不在中国待了,岂不是要把这项特殊技能传回俄罗斯了。我们老祖宗说过,中医只传国人,不传外国人。”

“哦哦。”卫央央信了。

按照约定,卫央央需要教林稚初俄语,先从最简单的字母开始。周日,卫央央做完功课,给林稚初制定了一项学习计划,打算从周一正式实施。在此之前,卫央央给林稚初提了三个要求:“从现在开始,我是你的俄语老师,老师说什么,你就得听什么,能不能做到”

“能。”

“很好。”卫央央满意的点头,“第一个要求,我要你从今天开始,不许再跟莫安妮说一句话。”

“好。第二个呢”

“第二个是不许跟莫安妮玩得好的女生讲话。”

“第三个呢”

“第三个是不许跟喜欢莫安妮的男生讲话,能不能做到”

“能。”林稚初回答的果断干脆。

“很好。”卫央央拍拍他的肩膀,露出欣慰的笑容。

相对于英语,俄语的难度强了不少,卫央央也不逼他,每天教他十个单词。到这学期结束,林稚初已经能和卫央央用俄语进行基础的沟通交流了。高二结束后就是高三,这两年省内实行政策,即高考不分文理科。

高三的压力颇大,卫央央每日在苦海挣扎,做不完的数学试卷,背不完的《离骚》,令她生不如死。高考前两周,卫央央索性破罐子破摔,反正她成绩不好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最后两个星期也提高不了什么成绩,还不如好好放松,吃饱喝足睡够,以最好的状态迎接考试。

抱着这样的想法,卫央央在数学课上睡着了,不过数学老师的粉笔头也不是摆设,只见一根小拇指般大小的粉笔头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精准的坠在了卫央央的脑袋上。

被砸醒的卫央央一脸茫然:“怎么了……”

数学老师怒不可遏:“卫央央,火烧眉毛的关头你还有心思睡觉”

卫央央摸了摸眉毛:“没烧着啊。”

一旁的林稚初被她的回答逗笑,旋即开口替她解围:“老师,卫央央同学身体不舒服,中午还发烧了,估计现在烧还没退,脑子糊涂了。”

“你才烧糊涂了呢。”卫央央开口反驳。

林稚初拧了一下她的大腿,卫央央立马“嗷”的一嗓子嚎出声:“林稚初你干啥玩意儿”

数学老师看不下去了:“行了行了,身体不舒服赶紧去校医室拿药,免得烧坏了脑子,考不上好学校。”此时的卫央央,已经快被逼得看不懂汉字了,下课后,她拖着一副生无可恋的强调说道:“有没有哪个专科院校愿意带我走啊。”

林稚初往她嘴里塞一颗奶糖:“那么没信心”

卫央央将奶白的糖抿进口中:“高考好累啊,我长这么大从来没有这么累过。”

“再坚持一段时间就好啦!”自从下定决心跟卫央央学习俄语,林稚初基本上只和卫央央来往,据他观察,卫央央和班级大部分同学的关系都势成水火,他怕惹卫央央不高兴,对莫安妮的态度一落千丈,能躲多远就躲多远。卫央央对他的表现很满意,高兴之余还会教他几招拳脚功夫。

高考前两三天,学生在家歇息,林稚初给卫央央发微信,问她什么时候再来给他上俄语课。卫央央正在甜品店横扫,等她吃完东西看到林稚初的信息已是一小时后了,她慢悠悠的回复了一条语音:等下次见面我再教你。

没想到卫央央随口说的一句话,竟然是个flag,高考之后她绑定微信的那个手机号码,因为欠费太久被销户了,卫央央换了新手机后死活都验证不了,没办法只能重新注册一个微信号,从此和林稚初断了联系。

不过,纵使俩人断了联系,但双方都知道对方的住址。只可惜,那年的高考把卫央央送到了海南,把林稚初送到了北京,天南海北,终究是没有再见过面。

五年后。

南市某家上市公司。

“卫央央,你被解雇了。”当那个长得肥头大耳的主管催她立刻卷铺盖滚蛋的时候,卫央央终于爆发了。她两脚甩掉高跟鞋,长发向后一掼,霸气范儿十足。——解雇更好,省的每天都穿十厘米的高跟鞋,脚都快废了。

她一把揪过主管的西服领口,“啪”的一巴掌招呼在他左脸上,这一掌打的极为响亮,回音真真的。卫央央只恨自己的手掌为什么不是铁砂掌,否则非得把这个肥猪打得毁容不可!

哼哼,像他这种对待女下属满是龌龊思想的男人,就应该把下面割了,永绝后患。四周无人,主管被卫央央打蒙了,现在已经下班,办公室里只有他和卫央央两个人,可他万万没想到,卫央央的脾气竟是如此残暴。他扭头就要跑,结果卫央央脚下一绊,主管又摔了个狗啃泥。

“你放心,我会让你度过人生中最难忘的一个夜晚的。”卫央央诡异的笑着,将他拖进了女士洗手间。

翌日上午,久久未到公司的梁帆被两名保洁阿姨从洗手间拖了出来,她们赶忙将情况汇报给了苏洲——总裁的第一助理。于是苏洲派人把梁帆抬到顶楼的总裁办公室,趁林稚初今天还在,也让他尝试处理一下公司的琐事。

林稚初第一眼看到面前这个浑身花花绿绿的男子,差点没把手里的文件扔出去。他眯着眼睛仔细打量一番才认出真身:“这不是财务部的梁主管么,怎么弄成这副模样”可不是,现在的梁帆就跟在染缸里泡过一样,不仅如此,唯一一件挂在身上的白衬衫还被撕得破破烂烂,如此衣不遮体有伤大雅的形象令林稚初的俊眉拧成一团。

见到林稚初,梁帆几乎要哭出来,想他堂堂七尺男儿,居然被一个女人折磨成这般模样,脸面何存呐!“林总,这都是那个小助理干的事儿。”他扯着哭腔,仿佛下一秒就要嚎啕大哭。“那个小助理,昨天不知抽什么风,做错报表被我批评几句,她就对我拳打脚踢。林总您看,我的眼睛都被她打成什么样子了。”

林稚初顺着他的话一瞧,可不是,这眼睛和国宝的相似度都快达到百分之九十了。再一细看,梁帆的左右脸颊各被画了一只灰色的老鼠和一只深褐色的蟑螂,前胸被画了一只五彩斑斓的大公鸡,绕到身后,则能看到他背上被画了一只墨绿色的大乌龟。“她打了你之后还玩起了人体彩绘”

提到这儿,梁帆更想哭了。何止玩起了人体彩绘,还用袜子堵住了他的嘴,用丝袜捆住他的手和腿,把他的手机丢进了厕所,直到今早被保洁员发现并救出。不过这些,梁帆也不好意思向林稚初诉说,毕竟他一个大老爷们儿被女人打成这样已经很没面子了,要是再被林稚初知道他被一个女人教训的毫无还手之力,恐怕真的没脸待在公司了。

林稚初有些想笑,他让苏洲带梁帆下去清洗干净换身衣服,随后让人把罪魁祸首的小助理带到办公室,他倒要看看,究竟是什么样子的女人敢对领导下手。

十分钟不到,卫央央就被带到了顶层办公室。她赤着脚丫的模样让沈乔遇和苏洲都大跌眼镜,尤其是苏洲,眼睛瞪得跟啤酒瓶盖子似的。除了苏洲愕然以外,卫央央更是惊讶:“林稚初!”上帝呀,没想到这家公司的总裁竟然是林稚初,真是老天开眼呀。

林稚初并不想与她相认,于是他说道:“苏洲,你去通知财务部把这位女士的工资结了,让她另寻去处。”

“不行。”卫央央急忙阻拦,“林稚初,你不认得我了我是卫央央呀,以前还教过你俄语。”

方要出门的苏洲将目光投向林稚初:“你认识她”

林稚初语气很淡:“不认识。”

苏洲明白了,这年头想飞上枝头变凤凰的女人多了去了,估计卫央央也是其中一个。他试图将卫央央请出去:“卫小姐,你擅自动手打人已经违反了法律规定,我们有权利将你开除。”

卫央央不相信林稚初真的不认识自己了:“林稚初,你是不是真的不认识我”林稚初刚想说“是”,结果还还没说出口,就听卫央央威胁道:“你要是不敢说真话,我就让你吃拳头。”熟悉的话语,和当年初次相见如出一辙。“我数到三,你想好再说,一、二、三。”

无奈,林稚初对苏洲摆手:“你先出去吧。”

苏洲略略看明白了一些,出去后还不忘把门带上。

林稚初把目光挪到卫央央身上:“怎么又打人”犹记得高中同学不肯跟她玩,就是因为她爱打人,虽然那个时候她是在用拳头保护自己,可现在是在公司,是在工作,随随便便动手打人,怎么和同事相处呢

“你说梁帆谁让他手脚不干净,活该!”卫央央辩驳:“他对我性骚扰,我打他都算是轻的。”

“有证据吗”

卫央央摇头:“没有。”

“大学白上了。”林稚初摇头,“没有证据就说别人性骚扰你,还把他打成那样,万一他告你诽谤,或者以故意伤害罪起诉你,你怎么办”

“我……”卫央央霎时卡住,“反正你别开除我就好。”

林稚初久久不语,实不相瞒,他现在还生气着呢。当初说好的,下次见面教他俄语,结果高考之后就没了音信,还去了海南,怎能让他不生气。“不行,你这样的暴脾气,指不定哪天又闯出什么祸来,我不能留一个定时炸弹在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