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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宠娇妻无底线 第410章

朝中现在能派出来的将领实在是太少了,虞听风一直都赋闲在家,所以只要在这个节骨眼上。稍稍的去蓝逸的面前转悠一圈,这人选多半也就会落在虞听风的脑袋上,总之蓝逸是一定不会将宁川守备军再交还给太后的手里。

想想这蓝逸也是为了萧呈言够殚精竭虑的,不光要对付夏家。更要防着太后,他这般对自己的弟子负责,就是不知道萧呈言对他是不是也是一片赤诚呢

萧衍笑着摇了摇头,他觉得难。

萧呈言也不过是将蓝逸当跳板而已。

蓝逸这人思虑周全。是个谋臣,但是他也是帝师和大儒,总是带着一股子的酸腐之气。如今的萧呈言已经不是当太子的时候了,当了皇帝。总是带着几分傲气的,若是蓝逸还如同以前一样对待萧呈言,只怕等萧呈言对付完夏家,第一个就是拿蓝逸开刀了。

因为萧呈言那脾气性子,一定受不了时不时就要纠正他言行的蓝逸那种鸿儒。现在不爆发,只是为了依仗着蓝逸替他谋划着对付夏家而已。

狡兔死,走狗烹,这是万古不变的道理。

萧衍只希望蓝逸能早点看清楚自己的处境。

他惜蓝逸是个人才,但是如果人才不能为他所用,他也不介意这人变成一个死人。

一个月后,虞听风带着补给和粮草到了边境上,他没直接去宁川,而是先来了亳州。

萧衍已经被封为亳州将军,所以现在的坤州守备将军已经在萧衍的建议下变成了方锦州,而屈从海也被萧衍带来了亳州。

靖国公在兵部的老关系,调动几个品级不高的军官还是游刃有余的。

方锦州在坤州驻守八年,终于得到了升迁,虽然说也是凭借着自己的军功和实力说话的,但是对萧衍的感激之情自是不用言表。而屈从海也升到了从六品,比之前不知道好了多少倍。田凌也因为在坤州大捷之中的卓越表现。如今暂代了坤州太守一职。其中自然是少不了萧衍的功绩,和背后靖国公的努力。

如今的靖国公俨然已经成为了萧衍将强的后盾。

屈从海随着萧衍来了亳州,将在坤州的房子送给了方锦州,原本是打算在亳州再买一个房子的,后来想想,还是算了,他这样漂泊不定的人,没准哪一天就又和萧衍离开亳州了,反正他成亲的时候答应过折风,以后折风去哪里,他就去哪里,所以想来想去的,还是租了一个小院子暂时住下。

秦锦的几个侍女都快要羡慕死折风了。

谁会想到那个以前和大黑狗熊一样的屈从海,会变成现在的样子。折风对他也是尽心尽力的,如今的屈从海和以前已经是判若两人了,剔去了满脸的大胡子,露出了原本那张俊美的容颜不说,他的举止也变得比以前文雅了不知道多少倍,那张嘴虽然经常还是会噎死人,但是人已经不俗了。就连屈从海都觉得自己这媳妇儿找的好。找的对,他是个耿直的脾气,一门心思的对折风好,又是一个重诺守信的,之前成亲的时候答应过折风什么,现在都不折不扣的做到。

秦锦在坤州的院子现在暂时让田凌帮忙照看着。

那是她活了两辈子,真正意义上的第一个家,所以对于秦锦来说,即便那家在坤州守卫战之中已经是被毁的七七八八的了,在最困难的时候,院子里很多地方的装饰都被拆下来当柴火烧,但是那也是她最喜欢的地方了。

坤州的牧场和农场在春季又闹忙了起来。

秦锦的马如今在柔然卖的价格是之前的三倍都不止,而且开春之后,农耕开始,一片欣欣向荣的样子。

南怀竹如今当了军师,也就没那么多的精力和时间去管农场和牧场。靖国公夫人在秦锦的信里得知此事,专门从京城找了一个妥帖的管事派来了坤州,现在南怀竹已经撒手将农场和牧场之事都交了出去。

秋莎知道秦锦去了亳州,还专门来亳州找了一次秦锦,问她琥珀还要不要了。

琥珀这个生意现在几乎都被秦锦和靖国公夫人垄断着,外人根本插手不进来,所以这事情是断然不能丢的。今后用钱的地方还多的是,这些进项自是一个都不能少。

虞听风一来就和萧衍进了书房。

两个人从中午一直说到了晚上这才出来用膳。

他会在亳州稍作停留,然后去宁川上任。

在前世,虞听风根本就没当过宁川将军,所以秦锦现在觉得这一世的事情似乎都因为她的重生而发生了变化。

她也不知道前途如何,只能默默的祈祷事情都会朝好的方向发展。

秦锦在亳州暂时安顿了下来。小日子过的不错。

但是夏烟在京城就闹心的要死了。

她虽然是皇贵妃,不过总是头上顶着一个妃字,而非后。

之前萧呈言答应的事情,现在一点点的耽搁下来。忠义侯的身体每况愈下,眼看着也拖不了多久的样子,只等她的祖父一死,夏家未来前途如何都是难说的事情。虽然她还有姑母在太后的位置上,夏家还是有着一定权势的,但是在夏烟看来,好像那个姑母对她也不如以前那么好了。

前几日。姑母还将她叫去了慈宁宫好好的敲打了一番,叫她在后宫不要做的太过分。

她怎么就过分了,不过就是刚刚教训了一个不听话的嫔罢了。

这些事情放在以前都不叫事情!

萧呈言迟迟不立后,如今她就是在后宫份位最重的一个,除了没有皇后的头衔,她现在的地位也和皇后差不了多少了,后宫皆在她的管辖之中,惩戒一个不听话的嫔本就是她的份内之事。

她做自己的事情居然也被当太后的姑姑拿出来说。这叫夏烟隐隐约约的察觉到了一丝让她不安的气息。

“姑母。”夏旸垂手站立在慈安宫的内殿里。

“世子来了。”夏太后微笑着,让人给夏旸让了座。

“不知道姑母传唤侄儿是为了何事”夏旸不动声色的问道,这种节骨眼上,太后的一举一动都是至关重要的。忠义侯已经熬不了多少时日了,他这世子之位也坐的不是太安稳,明里暗里夏家想要他去死的人也不在少数。

“你可在外听说了关于陛下的什么风言风语吗”夏太后直接开门见上的问道。

夏旸心底一颤,“不知道太后指的什么”

“全部。”夏太后落下了面容,沉声说道。“特别是陛下的身体。”

夏旸低垂了眼眉。只是在他目光垂落的瞬间,他瞥见了夏太后的手指关节按在了描着金粉的椅子扶手上,那关节按压的极其用力,都有点微微的发白。

夏旸心思一动。“侄儿似乎听到祖父说过这件事情。”

“他说什么”夏太后的心一紧。

夏旸一料自己的衣摆,跪在了夏太后的面前,“事关重大,侄儿……”

“赦你无罪!”夏太后忙接口道。“说!将你知道的一切都说出来!”

“大哥似乎带这陛下去过不该去的地方。”夏旸回道,“也似乎是祖父授意的。而那边更似乎是让陛下染上了一些隐疾。侄儿知道的不多,大概也就是这些。至于其中的事情是不是实情,侄儿也不是特别的清楚。姑母也知道。侄儿来大宅也就是近几年的事情。”

夏太后闻言颓然的将身形朝后一顿,“你可确定”良久,她才缓声问道。

“此等事情事关重大,侄儿不敢确定。”夏旸说道。

“行了。你走吧,这件事情你一定要把严自己的嘴!”夏太后无力的挥了一下手。

“是。”夏旸低头从地上爬了起来,躬身退出了大殿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