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让她知道,我觊觎她良久。”——出自《时清的暗恋手札》
傍晚,他们蹭了村里的一顿海鲜。
村里人都特热情,准备了一大桌子,有香辣皮皮虾、鲜虾馄饨、蒜蓉粉丝蒸扇贝、清蒸螃蟹……
沈轲看的眼睛都直了,就差流口水了。
“叔,你以前是厨师吗”
这色相,这香味,绝了!
看着都特有食欲!
主人憨厚的笑:“哪里的哦,我就一耕田的,随便搞搞,当嘛子厨师嘛,烧火大伙都会。”
显然,他们不认为做美食也能成为一门手艺。
沈轲嘴甜人也活泼,跟主人唠东唠西。
“要吃螃蟹吗”时清清淡的声音传来。
许轻“啊”了声,下意识回:“不用。”
时清薄唇抿了抿,他还是跟她剥了个螃蟹,放在许轻碗里。
他擦了擦手,声音放温:“吃吧。”
许轻看那只螃蟹很久了,久到比看他的时间还长。
倒是一旁的沈轲靠了过来。
“诶,时清你手腕上……是什么”
她的目光定格在那个不是很明显的纹身。
时清手顿了顿,手垂了下去,声音清冷:“没什么。”
沈轲还想说什么,许轻拉了她一把,把刚剥好的肉塞进她嘴里。
“吃!”
沈轲:“”
一脸懵逼。
许轻合上她下巴,声音稳了点:“这个螃蟹肉挺好吃的,你尝尝。”
沈轲被迫的吃了螃蟹肉,刚开始还挺不情愿的,后来越吃越带劲。
“太nice了!还有吗还有吗”
沈轲抱住许轻胳膊,撒娇卖萌。
许轻:“……”
不愧是吃货。
她摊开手,“没了。”
沈轲切了声,主人家看她这苦恼的模样,很善解人意的帮她把一盘的螃蟹壳都给剥了。
沈轲最后吃到打饱嗝。
“嗝——你说……嗝——这手艺……嗝——”
一句话都说不完整了。
许轻跟她递了杯水,“喝水试试。”
沈轲喝了五大杯才好。
她一手撑着膝盖,一手摸着圆鼓鼓的肚皮,感叹:“怎么能这么美味!”
许轻口腹之欲不重,确实算得上好吃,但于她来说,都是能饱肚的而已。
沈轲也知道,许轻性子淡,跟她聊这些,就跟对牛弹琴似的。
她可惜:“不会享受美食的人,生活就少了一大趣事啊!”
许轻耸了耸肩,无所谓。
她至今都不知道,人生有什么趣事。
用宗教的话来讲,人活着就是来受罪的。
沈轲还打算说什么,看着江淮朝这边走过来,她凑近了许轻。
靠她耳边轻声说:“先前你跟江淮举止亲近,时清看见了的,没过去。”
许轻愣了愣,她舔了舔唇:“我跟江淮没什么。”
沈轲:“我当然知道你们没什么啊,可时清怎么想,就不得而知了。”
许轻若有似无的点着头:“我会跟他解释。”
“还有啊。”既然聊到了感情问题,沈轲就多提醒了几句:“你那个小男朋友手上,八成是咬痕,女生的。”
许轻默了几秒,有点好奇:“你这么就知道是咬痕的”
沈轲:“……”
“我看到的啊,隔这么近,我要看不见就成瞎子了!”
许轻“哦”了声。
沈轲:“”
这是什么个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