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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反派和男主he了 将军他威武不屈(十五)

“你这就走了”

今日份适合搬家,宿涵早就看好了日子,傅铮早早回了家,现在半依在门口,看着宿涵里里外外收拾东西。

宿涵里外转了转,东西都是傅家的,她也就几身衣服差不多了。

“走啦!”

宿涵单手提着小包袱,对傅铮清浅的笑了笑。

“你就带这么点东西”

傅铮皱眉,看了看宿涵随意提在手中的包袱,这能装多少值钱的东西。

傅铮抬步走进里面的房间,不顾宿涵的阻拦,走到梳妆台打开柜子,摆满了的珠宝首饰。

随意拿了一只步摇在手里晃了晃,“我记得你以前对喜欢这些。”

“都是些姑娘时喜欢的玩意,也花了不少的钱,不然找个典当铺给典当了,还能拿不少钱回来。”

“净说些胡话。”傅铮训斥,语气一瞬间重了,察觉宿涵半天没有表示,缓了缓:

“都是你喜欢的,你就都带走算了,拿去还钱,亏得你说的出来,送你东西的情义还在里面呢!”

傅铮说完,又拿起一对耳饰,“你看着珍珠耳饰,多衬托你。”

宿涵低头一阵尴尬,“这还是在京都的时候表少爷送了,我没来得及还。”

表少爷傅恒,对宿涵有那么几分意思,两人年龄也相当。

傅铮面上不显,当着宿涵的面,镇定自若的把珍珠耳饰收在手里,“既然是要还给傅恒的,那就等我回京都,一道给送还给他。”

宿涵想说不必如此麻烦,傅铮抬头,“孤男寡女,还是少有接触的好。”

“你把这些也带走吧!”傅铮把整个首饰盒子递过去。

宿涵没接,看着傅铮,若有所思,重复,“孤男寡女,还是少有接触的为好。”

傅铮气结,他就不是这个意思。

“行了,行了,过去还要收拾收拾,先走了。”

傅铮站在原地没动,握在手心的珍珠耳环直接给捏碎碾成了粉。

“给表少爷送一盒珍珠过去,就说傅铮记下了。”

“若有下次,让他自己掂量。”

一个月后,收到来自边关傅铮派人寄来的珍珠还话,傅恒还没睡醒。

迷迷瞪瞪的,他哥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不过,傅恒捏起一颗珍珠仔细看了看,瞧着还挺圆润的,哥他这到底是要表达个什么意思,让他圆润的滚开

傅恒想起自己最近去找白小姐的事,难道是让他给离人远远一点。

咳,他是该庆幸他哥现在变温柔了,没找人给他捶一顿,还知道隐晦的提醒吗

这边宿涵已经搬出去一月有余了,两人一直没有见过面,傅铮也硬气,干脆就直接给住在了军营里,每天带着底下人不断的训练。

这段事件也没什么大战,两方人马也就时不时小战一波,没有宿涵,底下几个小药童也完全忙得过来。

宿涵和老军医知会一声,就经常背着药篓子,上山采药,时不时也走访各个村庄,帮人看病,收点诊金。

虽然她在军营里帮忙给人救治,也会意思意思给钱,宿涵都没有接过。

她去那里本来也不是为了钱,主要就是帮个忙,和老军医探讨医术方面,主要是她跟着老军医学,偶尔提点意见,进行改良。

毕竟经历的那么多个世界,宿涵也不是白经历的,也在不断的看书学习,在很多方面都有涉猎。

但是,现在宿涵从傅铮那里给般了出来,虽然傅铮说了一切银财用品,都从他那里出。

宿涵,还真就不好意思,说独立,却还用着傅铮的钱,总那么不是滋味。

宿涵就想着,利用自己的能力去帮人治病算了,她现在名气已经出来了,完全可以去找几个有钱人家,帮人治病,收取以前钱财。

钱员外,十里八乡最有钱的一个员外,为人乐善好施,与人为善,无奈前些年得了一场大病,一直不见得好,现在都开始准备后事了。

宿涵打探了一下,说是钱员外,其实还挺年轻,膝下一个儿子女儿都没有,唯有一柔弱貌美的娇妻。

钱员外最担心的就是他离去之后,自己的妻子被人欺负,现在拼了命的吊着一口气,想要给妻子找一位可靠的人托付。

说着可靠,谁又比得上自己呢

“就知道哭哭哭,我们家老三就是活生生被你给哭死的。”

“你看看你,你看看你,身子骨那么娇弱,我早就和我们老三说过,要是娶了惠琴,我早就能报孙子了。”

“我们老三就是被你给拖死的。”

亭台走廊上,一老妇人骂骂咧咧的对着面前的柔弱女人,说到兴头上,还伸手去戳女人的额头。

女人委屈的直落泪,捏紧手绢看着面前的老妇人,“母亲,不是不是这样的,我也想相公好好活着。”

“哼!我可不管怎么样,我家老三就是娶了你这么给败家玩意才身体衰败的。”

“现在老三躺在床上,我做主让他娶慧琴过门冲喜,万不能被你给害了。”

“相公,相公说这辈子就我一个人,他不会娶别人的。”女人忍不住反驳。

“好哇你!”老妇人一拍膝盖,“你不仅害了我儿子,现在连一点生机都不愿意给他,你怎么这么恶毒啊!”

“我三儿是被你给迷惑住了,老婆子我还清醒着,万不能被你给骗了。”

老妇人说完就走了,女人站在原地擦了擦眼泪,赶紧走进房间。

房间里面躺着的就是钱员外钱三,说不得丰神俊朗,倒也眉目端正,看着是善心之人。

女人坐在钱三的床前,拿着帕子给他擦了擦额角,怎么办啊,相公,你若是再不快点好起来,你就会有一位新夫人了。

你允的承诺,你说要当一辈子的!

在才过了多少年,你就要离开了吗

女人略微坐了一会,擦了擦眼角,就推门出去了,现在相公尚有一丝气息,她就是唯一的夫人,她要替相公守好钱财,万不能被那贪心的给骗了去。

宿涵老早就上门来说可以医治钱三,对她来说,也就是一点小事,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家丁推脱,硬是说自己员外没病。

瞧着眼神闪躲,宿涵觉得有问题,不想是嫌她太过年轻,倒是不想让钱员外好一样。

一路跟随,倒是看了一场好戏。

眼下戏以开场,就该她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