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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归来卿本为妃 第三百四十一章 疑嫁之祸

看着钱妈妈,墨殇雪清冷一笑,依着钱妈妈的意思,就是非要去清竹苑不可了,倒也无妨,既然她杨月兰都不怕自己过去了给她惹了是非,会性命担忧,那她又何必在这静静以待,而不去看一场好戏呢

她也知道,虽然这次过去,一定不会有什么好事,但是既然杨月兰想要尽快了解了自己的性命,她怎么可能会拒绝了这番的急切好意呢,她将茶盏放在了一旁,唇角淡笑着看着钱妈妈,道:“既然如此,那凌月和鸢儿就帮着我去收拾一些平日里‘经常’用到的东西吧。”

话是看着钱妈妈说的,但是言语中她却加重了‘经常’两个字,凌月和鸢儿跟在墨殇雪身旁许久,怎么会不解自家主子的意思。

凌月上前,看着钱妈妈带来的一众奴婢,有一种郡主身旁大丫鬟的气度,对着几人呵斥着,道:“还愣着做什么,还不赶快跟我过来,郡主的东西可都是皇家赏赐的,若是一不小心将什么东西损坏了,你们可仔细着你们的脑袋,要是我发现有什么东西坏了,别怪我对你们不客气。”

钱妈妈颔首低额的笑着,可是眼中的冷意却是很容易被人发现,她知道墨殇雪这个郡主的排场很大,但是她也没有想到等她回首看着墨殇雪寝屋内的珠宝首饰的时候,竟然下意识的揉了揉眼睛。

看着钱妈妈的模样,墨殇雪眼神顺着钱妈妈的眼神看了过去,凌月特意将太后在封赏郡主那日的金银首饰都拿了出来,那是一明黄色锦缎的掩于盒中的首饰。

试问,钱妈妈在永安候府一辈子,哪里见到过府中小姐有这般名贵的皇室赏赐之物,难怪人家都说,这敬颜郡主颇得太后重视,这样的赏赐在京都城中也算是头一份了,太后赐了这么多价值连城的物件,只怕是一辈子都丰衣足食,几辈子都用不尽了。

凌月和鸢儿在吩咐着那群侍女收拾,正屋处,墨殇雪也没有闲着,她看着钱妈妈面上有些惊诧于眼前的神情,道:“钱妈妈,不知道这两日杨姨娘母女的身子如何了,可是在看什么大夫用些什么方子”

钱妈妈显然没有预料到墨殇雪会问这样的问题,她小心翼翼的思忖后,缓缓的笑着道:“回郡主,那些都是大夫所开的安神补气的药,置于三小姐,出了降肝气,就是安五脏的药物,都是些利于杨姨娘和三小姐养病的药。”

这两人的病究竟有如何的症状,墨殇雪不是不知,只是想看看这钱妈妈究竟在她的面前会不会将实话说出来,果然一切都如墨殇雪所料。

她淡然一笑,安排着一旁的人拿了椅子过来,让钱妈妈坐在了当场,起初钱妈妈还有些居于礼数,但是后来,也就没有那么多顾及起来:“来人,给钱妈妈看茶。”

侍女端着一盏茶水来到了钱妈妈的面前,看着钱妈妈小心翼翼的喝着,墨殇雪对钱妈妈,道:“我也是才在这永安候府中不久,若不是太后给我如此的身份,我怕是这一辈子也进不了永安候府的大门,对于府中的事情也是一直在摩挲着,若是坏了到了清竹苑坏了什么规矩,还是要钱妈妈多加提点的好,尤其是杨姨娘和三小姐,她们两人的性子,我是一概不知,也不知她们究竟要如何照顾,往日里对于照顾病人我也没有什么经验,还是靠钱妈妈平日里的照拂才是,不然若是出了什么错,就不止我一个人的责任了不是吗”

自家主子的话像是给了凌月一个提醒,她在内寝中悠悠的走了出来,将一张银票塞到了钱妈妈的手中,钱妈妈稍稍看了一眼,那数字险些没让她惊的当场坐了起来,她很是紧张的看了看周围的人,见任何人都没有注意到她这里的事情,于是暗地里将银票塞进了自己的袖口中,面上笑意盈盈的道:“郡主是哪里的话,能为郡主办事是老奴的福气,再说了这府中出了老夫人,侯爷和候夫人就属郡主了,奴婢哪里能不敬着郡主,不听命于郡主呢,您说是吧。”

墨殇雪倒是没有在乎这钱妈妈的话,只是轻飘飘的道:“钱妈妈,你在我入府以来就在杨姨娘的身旁伺候着,之一直都在杨姨娘的身旁,还是近几年才来的,若是这样你可知道二小姐身旁的福儿去了哪里”

钱妈妈的心顿时一停,仿佛就像是悬在头顶的一把利刃,一个不小心,便会使其掉落,令她胆战心惊,她细细的想了想,口中的声音断断续续的道:“福,福儿她,她应该是回了老家,前段时日还听人提起,她是在家里被指了婚事,而后回老家嫁了人,杨姨娘还给了好大一笔的嫁妆,奖赏其这么多年一直在二小姐身旁伺候着。”

如此说谎的能力,还真不愧是杨月兰身旁的人,那福儿是她曾经亲自在乱葬岗中找回来的,若不是李颜宁出嫁那日她发现了一丝的不妥,命人去寻福儿,只怕是到如今她也不知道李颜宁是在一种怎么被人威胁的情况下嫁到景耀国那般的地界的。

墨殇雪手指在茶碗边来回转动,口中似有似无的道:“哦,原来是如此啊,那我倒是可以将心放下,去安安心心的照顾杨姨娘的母女了,毕竟这样的事情换做是谁,都要高兴一些的。”

等她在抬起眼时,哪里的清透早已不见,转而是换了一副冷然的模样:“上次在安南寺回来,我的侍女对我说,说是乱葬岗那边曾经有个女子,身上挂着永安候府的腰牌,口鼻流血,像是被毒死的,不知道钱妈妈可知道,那是谁吗”

墨殇雪的话就好比是蓄势待发的猛兽,在做最后的一击的打算,那宛若清幽的声音,可是不知道怎的,落在钱妈妈的耳中就像是那毒蛇在吐着信子,让她浑身猛然冷汗淋淋。

她怎么会不知道那是谁,只是即便人在了当场她都不可能承认的事情,况且人还没有在当场,她更是不能将这件事拦在自己的身下了。

那次李颜宁出嫁的头一日,她宁死不上花轿,若不是她们用福儿的性命威胁,只怕是李颜宁根跟不会如这般顺利的嫁去景耀国,她若不嫁,那嫁去的必是李颜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