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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归来卿本为妃 第一百四十六章 礼尚往来

眼下,整个前院的戏台处,所有人的心中都有着不同的思绪,而唯一不安的,便是杨月兰,她眼中看着身旁如此似花朵般娇艳的女儿,面上的笑意正中,可她的心中,却为了今日的事,究竟能不能促成,一直没有个底牌在手中;

李颜依的事情可以暂时放放,毕竟没有了她这个永安候府的平妻身份作为依仗,李颜依就永远只是个庶出的女儿,她无法与墨殇雪这个义女有着郡主身份的人相抗衡,更加会在一个不小心间,就将自己推下万丈深渊。

而身旁的李颜依显然是没有注意到杨月兰的犹豫,她只是记住了方才杨月兰对她所说的话,将来,她是要登上那高高在上的凤位之人,对于眼下的一些波折,只是她成功路上的绊脚石而已,只要将这些东西铲除,剩下的便是畅通无阻的康庄大路。

戏曲开锣,借着如此的声音,看戏的人,也不时的低语了起来:“依儿生的可是真是美呢,你悄悄那仪态万方的模样,简直要把那个敬颜郡主生生的比下去了呢;”

“就是啊,你瞧瞧,身份上本就是天上地下的差别,现在,竟因为长相逆反了过来,怪不得人人都说,人靠一张脸,树靠一张皮,今儿我是真的相信了。”

“可不是嘛,这天仙一样的人儿,也不知道日后哪家公子会娶了这样的美人儿;”

“你别瞎说,我听着那妾室家人的意思,好似今日有重要的事情宣布呢,说不定这永安侯真的会给那妾室一个光明正大的掌家名分,到时候这姨娘所生的小姐就有了嫡女的身份,堂堂永安候府的的嫡女,不用想也是要进入皇室之中的。”

众人闻言,都了然的点了点头,是啊,当今皇室之中,人人都想与永安候府联姻,若不是因为杨氏只有一个庶出的女儿,怕是皇室子弟早已上门提亲了。

所为庶出的身份,又怎么与嫡出的身份相横比较呢。

这时候,仿佛周围的人都已经忘了墨殇雪这个敬颜郡主在场,也没有人会在意她这个郡主的身份,即便是这个的低语之声,传入到墨殇雪的耳中,也让她有些不是滋味;

若不是沈氏一门被人屠戮,若不是她自己的任意妄为,现在她才是那个高高在上之人,贵妃,皇后之位皆是她的,而她更是沈丞相府高贵的嫡女。

哪里还会有人敢在这样的场合背后里如此的议论。

可偏偏墨殇雪没有出言,就只是看着前面的戏台上的大戏,而身旁的候夫人,显然也是听到了这样的言语,暗地里微微的蹙起了眉头;

一会的功夫,墨殇雪起身,与候夫人耳语了几句后,便悄然的退出了戏台的坐席处;

带着凌月姗姗的来到了永安候府后花园的回廊处,正巧见着一群人,正簇拥着一个身影走了过来,顺着那边望去,中间的那个少年,意气风发,双眸似水潭清澈,她淡然一笑;

而少年在这时也瞧见了正在回廊处的少女,只见她往玉兰花树旁的秋千处走去,轻缓的坐在了秋千之上,宽大的裙裾垂直而下,那如墨色渲染的长发,也随着少女轻轻晃动着秋千,而摆动;

元在为见此,唇角间有一丝不明的笑意浮动,眼见着就要朝着墨殇雪的方向走了过去,她身旁的侍女提醒,道:“六殿下,今日是府中杨姨娘的寿宴,侯爷还在前院的戏台处等您;”

听言,元在为有些不以为意:“本王知道。”可说着还是朝着墨殇雪所在的方向走了过去;

身旁的婢女先是愣了一下,心道,这可怎么才好,今日宣王殿下可是大小姐的座上宾,是大小姐特意请来的,如今竟要去找那墨殇雪,若是让大小姐知道,非要打死她不可。

墨殇雪坐在了秋千上,原本就是在等着这位六殿下,当她听到了前方出现的响动时,便知,一切都在自己的所料中进行,当即便抬起头,朝着元在为看了过去;

元在为在临近墨殇雪近前约二十步的地方停了下来,他清楚的看到在墨殇雪也同时看向他的时候,那笑容里好似混着一种不明的流动,仿佛堪比那沁凉入心一般。

他笑的悠然,近前走了几步后,笑道:“今日是主角是永安侯的妾室,怎么敬颜郡主竟跑到这里来清闲了,身为侯府夫人的义女,不是应该陪伴的候夫人的左右吗”

墨殇雪神情淡淡的,看不出任何的息怒,反而是将手很是随意的搭在了膝前处,幽静的道:“今日本就是杨姨娘的寿宴,我若是在场,岂不是耽误了她安排的一出好戏,这个罪名我可是不当,不然人家还以为我诚心挡了人家的路呢。”

元在为不解的看着墨殇雪:“请恕小王无知,没有听懂郡主话中的意思;”虽说是有些诧异,但元在为的民商,还挂着一抹浅浅的笑意:“今日是妾室的寿宴不假,可为何就不能让郡主在旁呢,郡主口中的坏事,那又是坏了什么事呢”

墨殇雪轻而一笑:“今日六殿下难道不是来给杨姨娘贺寿的吗怎么会不知,今日的寿宴的主角是谁,既然知道是谁,那你更加清明,不能夺了主角的光环,不是吗”

元在为微微挑眉,原来墨殇雪说的这个意思,他失笑一声,见其如此,他便也道:“我来完全是因着杨侍郎的邀请,他的妻子,是本王的远房姨母,今日来,也算是全了母妃的颜面。”

墨殇雪含笑,虽然知道元在为其言威震,但也是心有顾虑:“既然如此,那六殿下就不必费心了,前院戏台上正热火朝天的唱着戏,而下面的戏台处,又在紧锣密鼓的商议着您到之后的对策,依我看,您若是不想参与到那些之中,留下东西,就转身离开吧,不要到时候怪我没提醒你,今日的寿宴意在沛公,不过就只是让你来有个鉴证,到时候至陛下面前请奏,也好有个有力的见证人;”

她原本清秀的面庞出,不带有任何一丝的情绪,眼睛里却始终带着一种鄙夷之色,而这一幕,看在远在为的眼中,忽然间,竟生出一种别样的意味;

眼前这个女子还真是不简单,将所有的情况都掩于心中,一双眼,好似能看清所有世事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