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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千金拿了打脸剧本后 第245章 秦挫的痛苦1

“可万一呢?”陆子绣激动的打断她,“姐,我们两个人从明日街逃了出来,不是为了你口中的不一定。”

她有没有想过,万一输了呢?

万一她也被牧家抓住呢?

陆家怎么办?

父亲怎么办?

乔年蹲在那里,脸色一下子沉重了许多,她又何尝不知道这些。

蓦的,她压抑了已久的心情一下子爆发出来,人几乎是冲陆子绣吼了出来,“既然你什么都明白,那你为什么要不顾一切的来带走牧三少的遗体?”

“……”

陆子绣无言

“陆家对我很重要,难道你这个妹妹就不重要了吗?你要我怎么做?看着你被弄死不管吗?”

她做不到。

怎么可能做得到?

找你陆子绣被抓,乔年整个人的心情就沉到谷底,她压抑着自己的恐惧,无措,这会儿,因为陆子绣的几句话终于爆发了出来。

陆子绣一时间无法反驳。

是啊,是她把事情弄到了这个地步,现在怎么反倒怪起别人来了呢?

她哪来的资格?

“姐,对不起。”

乔年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控,她抓住陆子绣的手,逼迫自己冷静下来。

“子绣,你听我说–”

“姐,你听我说。”陆子绣打断她,她反手按住乔年的,一双眼睛深深的盯着她的脸,“其实我不是没有想到这样的后果,姐,你就当没我这个妹妹吧。”

话音刚落,牢房里死一般的寂静。

乔年不敢相信这番话居然是出自陆子绣的口。

她为了一个男人,连命都不要了。

“子绣,你真的那么喜欢牧三少吗?别忘了,他是我们的仇人?”

哪怕他是个好人,可他还是仇人。

这话刚说出,陆子绣像是被刺激到,她连忙摇头,“姐,你胡说什么,我没喜欢牧三少。”

手上染血的纸盒被她往后藏了藏。

“我不喜欢他,我只是觉得他死的太容易,所以才想偷他的遗体回去折磨。”

她喃喃的说着,她不知道自己的这个理由有多么的可笑。

牢房的门忽然被打开,楚文修从外面进来,“小年,时间差不多了。”

再耽搁下去,怕是会被人怀疑。

“子绣,你再忍耐几天,我很快救你。”

说完,她将头上的鸭舌帽压了压,人跟着楚文修离开。

外面,牧君儒已经等在那了,见他们出来,问道,“楚少爷,如何?”

楚文修笑了笑,面带歉意,“抱歉,牧老爷,我想是我弄错了。”

听到这话,牧君儒也安了心,连忙道,“没事没事,楚少爷以后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开口。”

客套话还是要说说的。

“牧老爷,多有打扰,请见谅,我们告辞了。”

说罢,他绕过牧君儒离开。

乔年亦步亦趋的跟在他身后,侧身而过的时候,牧君儒不禁多看了她一眼,心里便生出几分疑惑。

“我说楚少爷。”楚文修停下来,“这个是你的保镖吗?他看着这么瘦小怎么保护你呢?”

乔年闻言,垂在身侧的一双手紧张的捏紧。

牧君儒是不是看出什么破绽了?

楚文修淡淡看了她一眼,随及笑道,“牧老爷这话可不对,人不可貌相啊,告辞!”

牧君儒看着两人的背影,眼神有些深。

“老爷,这个姓楚的是不是发现什么了?”

牧童问。

“我也说不好啊,再找人从那个家伙嘴里套套话,如果实在问不出来,这人也留不得了。”

再留下去,恐怕陆家另一个丫头没找到,他自己倒先引火烧身了。

“是。”

楚文修的车停在乔家外面,乔年头上的鸭舌帽被取下,她一手撑着窗户拖着下巴,神情恍惚的看着外面。

几秒后,她意识到车停了。

“我先下去了。”

拉车门的手被楚文修拽住,“小年,别太担心,我会继续派人盯着牧家,一定会帮你把人救出来。”

他的手抓着她的,也许是太过担心的缘故,乔年居然没有抗拒他的触碰。

“谢谢你。”

这个时候,除了谢谢,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回去好好休息吧。”

车门打开,楚文修看着乔年的背影一点点消失在夜色中。

他低眸看着自己自己的手,那上面仿佛还残存着乔年的余温。

这让他不禁勾起了唇。

乔家。

张阿姨还在客厅侯着,见乔年回来,连忙上前迎接,“小姐,你们可回来了。”

话刚说完,她往后看了看,没见到陆子绣的人。

“小姐,子绣呢?”

明明说好今天去旅游的,结果行李还在房间里,人却一个都不见了。

“子绣有点事情,这两天不回来住了。”

牧家的事情还有很多不确定的地方,她不打算把这事说出去。

“什么事啊?小姐,不是我说。子绣小姐奇奇怪怪的,你可要管着她一些。”筚趣阁

到底是受过陆家的恩惠,张阿姨有些担心。

“就前几天,我看到子绣小姐把一根手链扔了,可事后又拼了命了要找回来,还骂了倒垃圾的女佣呢。”

乔年疑惑,“什么手链?”

“就是她经常带手上的那根金色的。”

乔年回想着,她有点映像。

“小姐,我怀疑子绣小姐谈恋爱了,一定是跟她的情郎吵架了,赌气把人家送的东西扔了,结果舍不得又找回来。”

事实跟她猜的差不多。

如果她可以多注意一些,就不会有今天的事情了。

想到这,乔年自责的厉害。

“小姐,子绣小姐年纪小,我怕她被人骗,你还是盯着她一些为好。”

张阿姨又出声提醒。

“好了,我知道了,你先去睡吧。”

与此同时,秦挫从乔家回来之后,已经整整一天没吃东西了。

他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对着一个戒指发呆。

戒指不是什么价值连城的首饰,就是一个很普通的银戒。

纪锦书推开门进去的时候,看到他还是维持着之前那个姿势。

他坐在床头的地板上,整个人颓废的厉害。

一旁桌上的饭菜丝毫未动,已经凉透了。

纪锦书走上去,在他面前蹲下来,看了一眼那抹银色问,“这是乔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