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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成反派女三 第二百一十九章 旧人

“郑尤旦,有些命数是可以改的,难道你就没想过要改吗”

卢敏的话绕在耳际,引起心中些许波澜。

果然是卢敏,未曾轻易认输。

她,此时应是恨着彦王李承昊的

“如何改”但闻她如何说。

卢敏那平静无波的脸终于有了些许的变化。

只见她嘴角微勾,带着些许的讽刺,说:“很明显,我已是按了那天机中的命数落得一个惨淡的下场。可是,李承昊却别想着能最后坐拥江山,还能抱得美人归。”

“你真的恨他”爱得那般费尽心思那般久,是否能就这样真的由爱生恨

“不知道……”卢敏突然喑哑的声音带着些许的颤抖,如迷途中的人还没找到确切的方向,丝丝茫然。

“可是,我恨自己。为何当初瞎了眼,爱一个从未回应一丝真心的人。”

爱男主,或许不是你这个女二的错,可能是剧情的需要,需要你的爱与恨,痴与狠,来推动男女主感情的发展。

归根到底,卢敏,你也只是个被提线的木偶。

“所以,你想……”

“就算我的孩子无缘来这世间,也不应是这般的不幸离去。害他之人,我定不会轻易放过。”

茫然中像是找到了恨的来处,卢敏神色凝重,放于扶手上的指尖,握得泛白。

“可是,你也曾害他人性命,除开孩子,也许这就是你与卢侯应得的报应。”

有些话,是事实,便也不惧于直说。

卢敏多次害郑尤夕,也曾设计害我,卢侯更是欲强加罪名于长公主。

此时我能这般心平气和与卢敏言说,除了对卢世桑怀有的些许情分,还有李承旭出手救了她的缘故,我还真的不知为何自己能坐在这里与她说道这些。

“我正在承受报应,可是有些人,属于他们的果,也需要他们自己来吃。”

“郑尤夕无辜,你却害她多次。”

“哈哈哈……”卢敏却甚是肆意地大笑出声,“当你爱着一人之时,岂会容忍她人霸占着他的心”

她转脸看我,凝住的眉间有几分打量。“崔二不一样,他心中始终有你,你便也不必由爱生妒,由爱生恨。王鸢虽然动作颇多,但是,如何能真的进了崔扬的心就像我,如何折腾,不还是始终斗不过郑尤夕”

突然的坦荡直言,不知卢敏是否真的看清看透

“若我说去年秋日宴王鸢毁颜一事并非全然我一人所为,你可能不会相信。只是,若你待嫁的是崔二,王鸢绝对不会是你想象中的那般大方简单。”

虽对王鸢有所了解,但是这个原着中不多着墨的人物角色,心中藏着多少谋划,是不能轻易窥探清楚的。

还是那句话,只要她所有的谋划一心能为崔扬,便也无可厚非。

“你的提醒,我受了。”

换了个舒适的姿势,继续看那屋檐下淅沥沥洒落的春雨。就算寒冬再长,这般绿意生机的春日景象也是值得期待的。

“难道,你不好奇,为何齐王会帮我为何我还能知道那天机之事”

好奇是好奇,但是心中已有半份的答案,便也不必过早揭开真相。

“该知道的时候,自会知道。”

卢敏甚是不屑于我的回答,道:“郑尤旦可不是这般的佛系之人。自去年春日游园之后,我便觉得你变了甚多。却不成想你会变得这般淡然,甚至经常大义凛然般的漫不经心。”

“我就当你是夸我好了。”

卢敏听完,又是一声嗤笑。靠到了软垫上,她的视线又回到了那柳枝间。

“你可知,那时长公主因支偃城之事被皇帝猜疑,留在宫中并非我父亲一人所为”

“哦”勤政殿上攀扯罪名的可是卢侯爷本人。

“李承昊为了得到北境布防图,窃取了淳穆手中的信笺,威胁淳穆,并将信笺之事无意间透露给我父亲。只因李承昊抓准了我父亲会怕当年之事被揭露,惶恐为求自保便会攀扯长公主。仁德智勇的彦王,明面掌管北境榷场,娶了赤炎的公主,背地里却是在屯兵欲攻赤炎,破坏和谈壮自己的声威。因为他想向皇上证明,齐王主张和谈是错的。”

“可我母亲待他不薄……”在原着里,彦王李承昊登基后,同意放了郑尤旦与宁王府些许的生路,多少念及了长公主自小对他的照扶之情。

“他自幼失母,长公主确实对他不薄,按理他不会这般祸及长公主。只是,你可知他的身边有一人恨长公主,恨宁王府,甚至,恨你!”

卢敏嘴角擒住的一抹笑,似是幸灾,似是乐祸。

“郑尤夕”我几乎是脱口而出。

按照这般的剧情,能这样对长公主,对宁王府,甚至对我这般恨意的,唯有郑尤夕了。

卢敏嘴角的笑晕开,明显是我说对了。

“你曾为她打算谋划,没想到她还是这般怀恨在心吧甚至,李承昊的这般行动,掺上了郑尤夕的恨要置你们于险境,甚至死地。”

按照我经历过的郑尤夕被认为嫡女后荥州一行,卢敏的这番话我是万万不会信的。

可是,剧情“重组”,郑尤夕现在对我们是怎样的情感,我确实未知。

卢敏话里的信息,是原着的情理之中,是我心中的意料之外。

“真不知道,我那傻哥哥为何会喜欢她看来我卢家惯会眼瞎!”

虽是自嘲的话,但是道出了半分真相。另一半的真相是,作者的剧情人设就是这样,你们本是剧中人,唯有不断地走着剧情。

“或许吧。”冷不丁的三个字,却引得卢敏一声肆意的大笑。

卢敏,似乎与之前有诸多不同。

凉亭顶盖上雨落茅草的“莎莎”声骤小,一场春雨来的急,去的也突然。

此时有人小扣园子的柴扉,未等晚晴前去探看是谁,便见柴扉之处走进一人。

一身天青色的长袍,笼在骤歇的春雨雾帘中,踩着园中湿漉漉的青石小路,往茅草凉亭而来。

这男子的步伐,总有几分熟悉,未看清脸时,还疑惑是谁闯了进来。

“妹妹。”

一声叫唤,我的神色并未比卢敏淡然多少。

有些东西虽已不似从前,可旧音犹在,这一声便能辨清来人。

“哥哥。”

“卢世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