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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成反派女三 第七十二章 回去

我出手得突然,不仅裴佩震惊,郑尤夕与崔扬竟也没想到我会出手打了裴佩。

裴佩捂着印着指印的脸颊,忿忿地说:“果不其然,郡主仗着长公主与太后的势,在京中横行霸道,前些日子欺负了王家姐姐,现在你又此般无故伤我,难道就目无王法了吗”

我挑了挑嘴角,笑道:“不仅你的嘴巴不长记性,连你的脑子记性也不大好。王家姐姐那事,皇上已是论了赏罚,昭告天下,我是受害之人,你今日翻出此事来说道,难道是说你想忤逆圣意,目无皇上”

她像是没想到自己刚才的话里有失,眼睛开始躲闪,有些惊慌。

“那郡主你今日动手打我,就不怕再次受那鞭刑”

我“咯咯咯”地笑了起来,说:“怕呀,当然怕。只是我今日做的是好事,怎会受鞭刑再者,难道你也有一个可以执先皇赏赐的尚鞭上殿的好祖父”

裴家可不比帝师之家兼绵延数朝根基牢固的世家大族——郡国公府王家。

听我一说,她脸上真是精彩极了,有恼怒,又有惊慌,更是觉得自己被羞辱了。

我挑了挑她的下巴,附在她耳边,说:“难道你没听说过,我曾经将彦王侧妃的脸打肿了好久才消的呢!”说着我又明媚地冲着她笑了。

“你......”她像是不服。

我又说:“顺便告诉你,你刚才说她贱种,刚好骂到我宁王府了。你可知她是我妹妹。”

我觉得我此时该是畅快极了。近日是有不少开心的事,可并不代表我的脾气会很好!这位小姐姐,你撞我的枪口上了。

只见她脸上恼意全无,只剩下大大的慌张。“郡郡主,小女不不知......”

“不知也无妨,以后好好记着就好了。只是,你该好好道歉。”

我从她的手上拿过玉坠,对她挑了挑眉。

裴佩整理了一下自己脸上的慌张,走到一脸气愤的郑尤夕面前,很是不情愿却还是缓缓跪下,龇牙咬着嘴,对郑尤夕说:“是我错怪了你,给你赔礼道歉。”

郑尤夕没想到刚才气焰嚣张的裴佩,被我打了一巴掌之后,便这般乖乖来道歉,甚是惊讶地看了看我。

“既然她都跪下道歉了,青衣居士还愣着作甚”我冷冷地说道,走过去将玉坠交到了郑尤夕手上。

郑尤夕的表情,我看不太懂。我也不奢望她会感激涕零,只要别又觉得是我设计的阴谋就行了。

没等郑尤夕说什么,裴佩看有人围了过来,便自起身捂脸跑着离开了。

我不管他人,我转身看向崔扬,只见他也正看着我。

我有些害怕去解读他眼里的神色,便又低头移开了视线。

刚才我的一言一行他都看着,我的喜怒娇嗔狠,他也尽收眼底,不知他会如何想

他走了过来,步伐稳健,站在我身边半米处,说:“你方才,甚好。”

我转过脸去,对上他的眼睛,那眼里依然清澈,只一句“甚好”足矣。

郑尤夕微微曲身,甚是别扭地说:“今日之事,多谢。想来我们也无需多论长短,就此告辞。”

我上前拦住了她,说:“你还恨我”

郑尤旦突然讽笑一声,说:“你这是想要我马上就变得感激你”

我看了看她的衣着,虽还算完好整洁,但是竟连在宁王府时的半分都还不如。

想来彦王近来事业受挫,感情更是顾不上,且郑尤夕又岂是随意接受恩惠照顾的性子

看来,她最近也过得不太好。

“你竟然选择了离开宁王府,为何不自己过得更好”我柔声问道。

她倔强地微扬下巴,说:“我过得好与不好,无需你来干涉吧况且,你又怎知我离了宁王府,就过不好了”

我笑了笑,“你要是过得好,会多次受伤,又遭人陷害,还屡屡飞蛾扑火,爱而不得”

像是提了她的伤心事,她眼里开始有恨意,“卢敏心狠手辣,你又好到哪里去我遭人陷害也好,爱而不得也罢,总比呆在宁王府与杀母仇人共处一室,曲意逢迎要好。”

我讪讪一笑,“你看似精明傲气,实则倔强蠢笨。我还是那句话,我真心就是真心,假意就是假意,无需掩藏。若是我想整死你,方才大可直接让裴佩将你带走,何必大费周章况且......”

我对上她的眼睛,正色道:“你连谁是你的仇人都没有认清,不觉得自己心怀仇恨很是愚钝吗”

“我只相信自己看到的。”郑尤夕依然固守己见。

“那你可能是瞎的。”

她像是被我的话激到了,很是气愤地说:“你......”

“你说我害了姨娘,可你并未查明真相就下了结论。相信你近日也有听说,你待之如亲姐妹的兰儿,其实是卢敏的人吧”

看她的神情,她是知道的。

我呵呵两声,“我要是想害人,大可将兰儿继续留在你身边,害了你和你姨娘,都不会牵扯到我身上。你也可以好好回忆一下,那参药里的砒霜会是谁下的是不是你姨娘病倒之时,你见过兰儿还容她为你姨娘熬药”

郑尤夕像是将往事的记忆重新拾了起来,细细想着,神情里的恨意一丝丝地松弛。

“我说这么多,并不是想为自己开罪。只因我对父王存有几分感念,便不想他暗地里因自己还有一个女儿流落在外而暗地里伤神。若你想要见那兰儿,我可带你去见。”

想起宁王老爹每日笑眯眯眼里,总觉得那里存着一份憾意。

自郑尤夕离家后,宁王老爹对我双倍的包容,总感觉像是有一分不属于我的弥补加在里头。其实,对郑尤夕,虽不及郑尤旦,但宁王不是绝对的无情。

“兰儿在哪”郑尤夕此时眼里有些湿意,但我不懂她为何而伤。

前段时日宁王大病,不问宁王老爹身体可好些,只问兰儿在哪。

不过这也不怨她,自小不被偏爱,本就心中有怨。又因生母死时,宁王未曾去看一眼,应是有恨。

看来,有些东西不是一句两句解释就能消除的。

“见兰儿可以,但是,你要同我回宁王府。”

郑尤夕红着眼眶倔强道:“我为何要回我只想见兰儿,问清楚。”

我捏起她的下巴,压着心底不知从何而起的一股怒火,说:“因为你也是我父王的女儿,我不想到时候你遭人辱骂或是死得很惨的时候,别人来戳我宁王府的脊梁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