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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学霸恋爱了吗 第226章 泼出去的水

第二天,郦嘉瑟和岑长生去参加王泽轩的升学宴,这位当了三年体委的男孩子人缘很好,同学请了四大桌,他们俩和刘梦思一起坐在了高中同学那桌,在座的有原来一班的同学,也有后来理a班的生面孔。

夏怀也在,但整个人状态看起来很蔫,和郦嘉瑟打了个招呼之后没多说什么话。

不过作为理a班的尖子生,他不说话话题也会找上他,有同学问:“怀哥,你定了去临安大学”

“嗯。”

“什么专业啊”

“临床医学。”

郦嘉瑟忍不住说道:“学医”

她以为夏怀会学理工科,没想到他居然去学了医科。

夏怀看向她。“我自己要求的,我爸妈本来想让我学经济或者金融。”

“那你为什么会想学医”

“因为……我觉得学医很有意义,救死扶伤。”夏怀认真地说。

刘梦思笑着说:“你不知道鲁迅先生有句话吗‘学医救不了中国人’。”

“那是在过去。”夏怀反驳她。

郦嘉瑟却陷入了沉思,她想起上辈子有个好朋友就学了医学,结果她的老师在一次医闹事件中受了重伤,她当时特别崩溃地给她们几个朋友打电话,说自己现在在怀疑学医到底是不是对的。

为什么他们明明比谁都更希望病人早日康复,却会被病人和家属误以为故意拖延为什么他们拼尽全力抢救病人,却还要被指责治不好就是他们的责任

医学院的学生永远是学校里最忙的一群人,因为“病人不会按照重点生病”,所以他们要掌握各种知识,并且哪怕工作以后也要不断学习。体面工作的背后,是夜以继日的付出。

郦嘉瑟叹了口气,对夏怀说:“要记得多锻炼身体。”

以免不幸遇到医闹事件,没办法保护自己。

夏怀眼睛亮了一下,点点头。“我会的!你、你也要照顾好自己。”

“我会照顾好她的。”岑长生说。

夏怀哼了一声,说:“这句话也送给你,照顾好自己。”

岑长生表情缓和了许多。“谢谢,你也是。”

“哎呀你们照顾来照顾去的我都要绕懵了。”刘梦思捂住头。“别整这些没用的了,反正以后看病就找你了,夏怀。”

桌上好几个同学说也可以找他们,郦嘉瑟这才发现理a班学医的人挺多。

“班长去的是燕师大吧学什么专业”

“汉语言文学。”郦嘉瑟回答。

“这是啥……毕业以后干什么的”

“你傻啊,人家去燕师大,回来肯定当老师啊。”

郦嘉瑟点点头。“我是打算以后当语文老师的。”

“那班长,我以后孩子就交给你了啊,你肯定能管好。”

郦嘉瑟噗嗤一笑,这叫什么话。

岑长生瞪了那个说话的男生一眼。“自己的孩子自己管。”

“哈哈哈岑哥,我真没别的意思。岑哥你学啥了”

“经济学类。”

“哦……赚钱的。”

郦嘉瑟听了又笑。这位同学倒也没说错,自家男朋友确实是按能不能赚钱选的专业。

她虽然觉得对专业有兴趣更重要,但也不会干涉他的决定。

反正她的长生哥学什么都能学好的!

又聊了几句,升学宴正式开始,主持人介绍了王泽轩考取的大学,郦嘉瑟惊讶地看向刘梦思。“这不是和你的第一志愿在一个城市吗”

刘梦思躲避开她的目光,挠挠鼻子。“好像是吧……”

郦嘉瑟眯起眼睛。“你们俩和好了居然不告诉我。”

“没有啦,我和他清清白白的。”刘梦思底气不足地说。

“清清白白的人家都跟着你走了。”郦嘉瑟轻轻撞了一下好友的肩膀。

刘梦思却有些发愁。“我觉得我欠他太多了。”

“怎么说”

刘梦窗开口:“嘉瑟姐你是没觉得老王当时有多刚,填志愿那天……唔唔唔!”

他被姐姐捂住嘴,警告道:“闭嘴,别什么都往外说!”

刘梦窗可怜兮兮地点点头。

郦嘉瑟看出来刘梦思是不想让自己知道,就没再追问。

过了一会儿王泽轩走过来敬酒,大家让他坐下来吃点儿菜,他摇摇头。“我还得挨桌敬过去呢,一会儿的吧。”

“少喝酒。”刘梦思提醒他。

“哎,知道了。”他憨憨地笑。

郦嘉瑟看在眼里有些欣慰,体委在她眼里一直是个好男人,梦思要是能和他复合,她一万个放心。

“别看了。”岑长生在她耳边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

郦嘉瑟差点儿把嘴里的可乐喷出来。

岑爸真是世界上最狠心的老爸,连自己“女儿”的醋都吃。

刘梦思还不知道自己被岑爸嫌弃了,表情很是轻松自在。

郦嘉瑟突然想起来一件事,说:“我们的二闺女一直没开花。”

“什么二闺女”岑长生问。

“就是你送我的那棵熊童子啊,我在网上查了,说它是会开花的,但养了这么久,我一次都没见到过,是不是我养的不够好啊”她有些沮丧,自己可能不太擅长养花。

“那我下次给你买开花的。”岑长生觉得这是小事儿。

“那不一样!”郦嘉瑟不同意。“亲自看到女儿开花才有成就感!”

“好吧。”

刘梦思凑过来问:“你们俩什么时候办婚宴,啊不,升学宴啊”

岑长生说:“我家不办升学宴。”

妈妈的交际圈本来就不是很广,他家没有太多需要宴请的人,也没有这个闲钱操办宴会。

郦嘉瑟则是心里一跳,说:“我们家定的是18号。”

这个日期好像和上辈子一样,她十分担心岑长生的爷爷同样会在这天病危,也不知道孙子成为市状元的好消息能不能让他的病情有所好转,再多撑一段时日。

可是上次听了岑长生的话,她也不知道对于老人家而言,到底更希望自己多活一阵子,还是早早解脱。

这块大石悬在她心上,随着日期的临近愈发惴惴不安。

“怎么了”岑长生看她表情不对,问道。

“没什么,刚才夹的那块肉太咸了。”郦嘉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