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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火娇妻恃宠而骄,禁欲霸总上头了 第两百一十九章 没证据啊

她记得,王总最近是跟司景山走得很近。

方才陆礼也说了,爵色这半年来的负营业额都不过是个幌子,现在因为司景山出手帮忙了,王总才觉得时机到了……

而司景山一定是对王总做的事情知情的,他那么精明谨慎的一个人。

“想到了”男人说话的声音将陆卿音的思绪打断。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脸上,软软痒痒的。

她回神,“你是来查司景山的吧这个场子一定不是合法的,你怀疑他跟王总有勾当。”

司京衍勾起唇,看向她的目光挺欣慰,“嗯,还没傻透。”

陆卿音:“……”

他挑起那纱帘,望向扫了眼,“你猜这儿,一晚上,能有多少流水”

舞台中心,那女孩儿和野兽的决斗终于结束了,场面惨不忍睹,那原本完美的躯体上,满是伤痕,青紫无比。

陆卿音只看了一眼就看不下去了。

这就是严严口中的表演,而在这种地方,人跟野兽其实没什么区别。

看台上的人,不过是处于食物链顶端的动物,而舞台上的,则是供这些动物取乐的玩意儿。

不管男人女人,皆是如此。

有钱有权才能代表着一切。

这里就是个现实主义至上的名利场。

陆卿音讶异于王总竟然能想到这么个赚钱的法子。

一晚上有多少流水、

陆卿音猜测:“几千万”

司京衍笑得讳莫如深,“保守了。”

他比了个数字。

单位么,自然是最大那个。

陆卿音微微张开唇,惊讶不已。

“司景山背地里干的这些勾当,为了稳固自己在司氏集团掌权人发位置,也为了扶他儿子上位。”司京衍慢悠悠道,“他确实挺聪明的,这买卖是我我也心动。”

“……”陆卿音皱眉,“可一旦东窗事发,不就什么都没了吗”

“证据呢”司京衍似笑非笑地问。

陆卿音了然。

是了,他们没有证据啊。

司景山和王总搞这么个销金窟,谨慎得不得了,又是蒙眼又是关机的。

陆卿音顿时泄气,“也是,这一趟算是白来了。”

“司景山想搞我,让我在陆氏集团受挫,这估计只是个开始,另一方面,他跟王总的合作转得盆满钵满,我几乎没有反抗的余地。”

下面,又是一轮表演,陆卿音不忍直视,说:“别看了。”

司京衍挑眉,“你怕”

“恶心。”

“这才哪儿到哪儿。”司京衍笑,不过也放下了纱帘。

朦胧的布料隔开了下面的光景,包厢里的光线又暗了下来。

陆卿音一筹莫展。

“咱们现在有共同的困境,算不算是一条船上的人”司京衍忽然又开口。

明明口中说的是所谓的困境,但他似乎一点儿都不着急似的,格外慵懒散漫,永远那么游刃有余。

陆卿音眨了眨眼,“小叔,你是不是想到办法了”

司京衍勾唇,“你说呢。”

这架势陆卿音熟得很,猜测八成是没跑儿了。

男人好整以暇地靠在沙发椅背上,微光映照着他棱角分明的脸庞,眉骨轻挑,瞥她那小表情,“想知道”

陆卿音毫不犹豫:“当然。”

她现在处于一种焦急的状态当中,对破这局非常之急切。

“那你不得让我高兴高兴,好让我告诉你”

陆卿音闻言,差点没忍住翻了个白眼,就知道这男人憋着坏呢。

想从他嘴里探点什么消息,真是难。

“算了,我不想知道了。”陆卿音才不跟他玩这种折腾人的把戏,作势就要走。

但她动作极为缓慢,全身上下都透着想让司京衍松口喊住她的意思。

可她半个身子都在门外了,余光中男人还一声不吭。

顿时气愤。

不过想想设觉得自己有点儿恃宠而骄了,似乎潜意识里就认为,司京衍惯着她,已经成了一种习惯了。

这样的习惯,于她来说,不知道是好还是坏。

陆卿音呼了口气,没有再关注男人,毅然决绝地离开。

有些事,还是要靠自己。

她刚想明白,人已经在外头的走廊上了,忽然一条强有力的健硕手臂就将她拉了回去,她还没反应过来,门再度被关上,她被抵在冰凉的墙壁上,硌得有些疼。

男人倾身下来,手绕到她后背觉得硌人的地方垫着,薄唇里吐出的话语却有些冷,“就这么烦我”

“没……”

男人的眸子太具有侵略性,陆卿音别开眼神,“小叔不想说,我能有什么办法。”

他啧了一声,一条手臂撑在她带头顶,“你明明知道怎么做的,不是么,你只是不想,陆卿音。”

“……”陆卿音抿唇,半天,憋出一句,“你这么想,我也没办法。”

其实,她不想妥协,也不想这么依赖他。

这会让她更加无法控制住自己。

尽管现在两人的关系已经不像最初那样纯粹了。

可她心里有道坎儿。

心动不可避免,可再往深了,她没有想过那么多。

他们都有自己的秘密,譬如三年前那个女人,难道,这不是司京衍的秘密吗

她脑子乱乱的。

司京衍却因为她这一句极为经典的渣言渣语给气笑了,“行,你真行。”

“……”陆卿音在黑暗中睁大双眼,想从他的手臂中钻出去,却没找着空隙。

反而,让她更加压近了一些。

包厢里的温度降了几分,男人身上也透着一股浮动的戾气,寒霜侵袭蔓延,陆卿音喉咙哽了哽,想说点什么,却找不到话头。

他应该挺生气的。

抬起头看不清男人的深情,想紧接着去探寻的时候,猝不及防对上了他觑下来眼,怔愣了下,里头化不开的浓墨,似乎还掺杂着一丝落寞的郁色。

“……”陆卿音张了张口,被他的话堵住。

他说:“我这么好哄,你怎么就不能学着依赖我点呢”

“我做的还不够么”

陆卿音没想到他会这样说,眼睫轻颤。

这问题让她哑声。

沉默良久,陆卿音才低低地说:“对不起,是我的问题。”

或许,她心里的伤痛和别扭,让她永远无法对任何人坦诚相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