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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火娇妻恃宠而骄,禁欲霸总上头了 第四十四章 大有人在

头顶的廊灯倾泻而下,将陆卿音的脸部轮廓衬得柔和,眼睛里仿佛盛着细碎的光,莹润无比,眼尾泛着水色,颇有几分委屈的意思。

可司铭被冲昏了头,满脑子就想知道一个答案。

特别是,当他怀疑陆卿音和盛锦舒甚至已经滚到一张床去了以后,更是咽不下这口气!

“到底有没有!”司铭语气加重,眼角泛红,毫不怜香惜玉。

“司铭,你弄疼我了。”陆卿音软了嗓。

司铭没有松手,仍旧死死地盯着她,势必要问出个答案来。

陆卿音忍痛皱眉,“我和盛锦舒什么都没有。”

“那你解释一下这张照片!”

司铭动作飞快地翻出那张陆卿音从盛锦舒开的那辆车上下来的照片,举在她面前,距离极近,想要嵌她的眼睛里!

陆卿音恍惚了一下,看清后,眸底冰凉。

原来沈然那天偷拍了这张照片,怪不得,司铭会失控。

“你要我解释什么”

“照片,为什么你会从盛锦舒的车上下来!”

陆卿音毫不畏惧地对上司铭发狠的眼眸,“你现在什么感觉”

司铭顿了一下,看着陆卿音那张清冷的面孔,气质坚毅而沉稳,他忽然觉得自己好像从来都没有真正了解过她。

陆卿音的唇畔染上了些许冷峭的弧度,浑身散发着一股漫不经意的默然无情,素手轻抬,食指按在司铭的胸口处,一点一点用力,“恼怒还是失望亦或者只是一种单纯的占有欲”

司铭面部抽搐了下,疼痛感很清晰。

“这就是我知道你和沈然搞在一起的时候的感觉。”

“音音……”

提到沈然,司铭明显没了那么足的底气。

其实他心里也明白,有些事发生了就是发生了,欲盖弥彰,短暂的平静过后,是无数的惊涛骇浪。

“司铭,我们认识了这么多年,你为什么会和沈然搞在一起呢。”

司铭默了默,“我也是个男人。”

这个回答陆卿音不意外,她了然:“噢,原来是因为她比我好上。”

原来这就是男人,十多年的情深义重,比不过一次张开腿的求欢。

多可笑。

这话并不入耳,司铭皱眉,还想开口的时候被堵了话捎:“司铭,沈然是我们之间的隔阂不错,但更让我失望的,是你的不信任,我和盛锦舒的确什么都没有,不过既然你不相信,那我们以后各玩各的,我不会管你,你也别想干涉我。”

陆卿音说完,便出抽回手,一捋头发,转身果决离去。

“音音!”司铭慌了。

想伸手去抓,却怎么也抓不住!

一瞬间,他恍然惊觉,他的音音,好像真的要离他而去了!

直到陆卿音的身影消失在视线里,司铭噤了声,十分懊恼。

是他不对,偏听偏信,怀疑音音,她怎么会做出这种事呢,她和盛锦舒要是真有什么,又怎么会露出那样失望的表情。

此时,陆卿音出了私人会所,晚风徐徐吹过她的发尾,神色漠然地眺望远方。

她对司铭说的每一句都不是假的,跟盛锦舒确实没有什么,只是另有其人罢了。

这一招以退为进不知道管不管用。

如果成功的话,既打消了司铭的疑虑,又转移注意力让他为和沈然出轨的事情感到愧疚。

这对她之后要做的事会非常有利。

但不管怎么样,纸包不住火,她和司京衍之间的关系迟早会暴露,动作必须加快了。

思索间,余光中忽然出现了一道熟悉的高大身影。

等陆卿音看过去的时候,男人已经走近,冷木调的香味萦绕在鼻息。

“陆小姐真有本事,四两拨千斤的就把司铭哄好了。”司京衍的嗓音清沉,颇有几分打趣的意思。

陆卿音扯唇:“小叔看戏看得开心吗”

司京衍,“还行。”

“你们司家人,真是一个比一个难对付。”

司京衍轻笑出声,手指抬起,在她的脸庞处停顿了下,把吹乱的发拨到耳后,音色柔缓,“何必这么辛苦,你明明知道,有另一条路可以走。”

陆卿音目光微顿,明白司京衍口中的所谓另一条路是什么。

无非是和司京衍结婚,成为司铭的长辈,不用再费尽虚与委蛇,想怎么打压就怎么打压。

可陆卿音却也深知司家的水有多深,更不想拿自己的婚姻当儿戏。

之前愿意和司铭在一起,只是确实有十多年的感情在。

但当司铭在她心里一瞬间烂掉的时候,这些情意,也就不复存在了。

“小叔还没死心呢”陆卿音半开玩笑道。

司京衍眸光幽深,嗓音磁性醇厚,仿佛缱绻着无尽的爱意,“从未。”

气氛忽而变得有些不太对,陆卿音抿唇,岔开话题:“我想回去了,小叔愿意捎我一程么”

包厢里。

司铭失魂落魄地回去以后,发现司京衍也不在了,狐疑道:“小叔人呢”

“走了啊。”盛锦舒随口一答。

司铭审视的目光看过来,问:“盛锦舒,你为什么突然要给音音投资”

盛锦舒眯了下眼,笑:“怎么着,司少吃醋了”

“为什么”司铭只定定地继续问道。

这逼问的架势让盛锦舒有些不爽:“不是哥们,我给谁投资你也要管再说了,你当初订婚宴的事情可是闹得人尽皆知,是个女人都不会好受吧,现在还随时把小三带在身边,你也是真干得出来这种事,就算我对陆卿音有几分好感又能怎么样,正常社交也不成么,你自个儿都这样了,难不成还要别人为你守活寡”

司铭脸色铁青,边上听见这话的沈然也好不到哪去,低声道:“盛二少你这话说得也太难听了。”

“那你们别干那么难看的事儿啊,我不就没得说了”

司铭无言以对,仰起头喝完面前的一杯酒,带着怒气踱步离去。

动静极大。

沈然吓了一跳,赶紧跟上了。

盛锦舒切了一声,不以为意:“什么玩意儿。”

盛妙妙还经常说他普信,他看啊,比他普信的大有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