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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天行 第十七章 十足的形式主义者

紫不凡放下杞凤,让她平躺在地上。如何为她解了这少女迷情散的药力,倒是个问题。不是他不会,中医底子,这点事倒是难不倒他的。但是,现在他是要草药无草药,即使这周边有,还也需要一定的时间,等自己采齐了药,封穴的劲力早该自动解了。那时,如果杞凤再疯狂起来,形势可就不妙了。

这少女迷情撒,专门针对少女配制,因少女未曾有过两性欢愉,要让其疯狂,药力自然很猛。最见效也最简单的解药自然是两性融合,通过男性的导引,少女欲/望得到满足,药性自然而然也就被化解了。但不到万不得已,紫不凡是不可用这个解法的,那等杞凤明白过来,也就是拼命的开始。她死,或者他死,结果都不是什么好结果。

除了交合,就是草药,这是最费时的办法。在目前的情况下,可能草药还没找齐,杞凤已经无法支撑了。因为这药力很猛,而快腿张下的药量又大,如果欲/望无法到达满足,这药力在体内发酵膨胀,轻则损伤内脏,重则气绝身亡。

余下的,只能是针灸了。可是,这里没有银针啊。

紫不凡拼命地摇了摇头,决定以指代针,这个他没有试过。但自从这次突破后,他就想到了这一层,对穴道输入内劲,辅以按摩推拿,跟银针的效果应该是一样的。当然,紫不凡还有一层考虑,就是万不得已时,人命为天,到时只好跟杞凤交合,先救人再说了。

拿定主意,伸手为杞凤解了封穴。杞凤慢慢睁开眼睛,然后慌乱地视察了一下周身,见衣裤完好,这才放下心来。

“你打算把我怎么样?”杞凤敌意未消,怒视着紫不凡。

“我把你的情况给你说一下,你半句话也不要说,听我说完,你并没有多少时间,很快就会发作,现在有三种办法可以救治,一是……,二是……,三是……”

紫不凡说完,杞凤赶忙说:“那你还不赶紧针灸治病,你是在等我发作,好乘人之危吗?”

紫不凡无语,这女孩这思维跨度也太大点了吧。

征得了杞凤的同意,紫不凡席地而坐,然后把杞凤抱到面前。杞凤已知情势危急,两害相权取其轻,也就任由紫不凡抱了。

但一直没见紫不凡有什么动作,杞凤奇怪了。“你还在等什么?”

“不怕实话跟你说了,我刚刚跟铁塔打斗时才突破卒伍,晋升一级战士,内劲不是很精湛,要想保证见效,还要,还要……”

“还要什么?”杞凤警惕地问。

“还要脱下你的衣服?”

“啊,你是不是存心要占我便宜吃我豆腐?……好吧,随你了,快点啊。”杞凤见紫不凡一脸认真,没有半丝猥琐挑逗,这才狠狠地答应了。

紫不凡轻轻地将杞凤后背的衣服上推,露出少女凝脂般的肌肤,白花花的晃得他头晕眼红,那胯下之物,淬不及防地直立起来,毫不客气地抵在了杞凤的翘臀之上。紫不凡那个糗啊,小弟弟,你就不能矜持一点,给我点面子吗?

于此同时,紫不凡感觉到杞凤身躯颤抖一下,显然感觉到了臀部的异样,但被她克制住了,紫不凡觉得这女孩很不一般。

摄住心神,稳定了下情绪,紫不凡右手骈指如戟,对着那雪白的肌肤连续点击,不住地灌注内劲。左手跟双腿全力配合,保持着杞凤身体的平衡。

这真难为了他,保持距离吧,杞凤就会倒下去,紧密接触吧,小弟弟又太不争气,真不知道一时会发生些什么。

不过现在也顾不了这么多了,早点结束,这欲火的折磨才会终结。

就这样,紫不凡费了好大的劲,才把后背的穴道给针灸一遍。

这时候,杞凤正在失去了刚才的镇静,很明显,她在努力控制,饶是如此,少女的喘息声里,已然充盈了淫/荡。

可是,她难受,背后的紫不凡,一点也不比她轻松,甚至,比她的难受程度要重的多。

后背做完,轮到了前胸。后背还好一些,彼此只凭感觉,无法对视。眼睛是心灵的窗户,在荷尔蒙爆棚之时,这窗户里有些什么?那是火,一点就着啊。

紫不凡把杞凤转过身来,犹豫了一下还是轻轻地解开了她的上衣扣。杞凤死命地紧闭眼睛,她什么也不能看,只要一睁眼,可能刚才的努力,瞬间也就化为乌有了。

衣扣甫一解开,那两只白嫩,仿佛憋了太久的小白兔,就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波动出无边的诱/惑。早上,紫不凡无意中抓住的这个所在,现在就跳动在他的面前,一瞬间就亮瞎了眼。

先前仅仅是触觉,现在是视觉,这视觉更他/妈的具有挑战性。杞凤的胸器饱满而硕大,白嫩/嫩的山巅之上,镶嵌着红玛瑙,圣洁,晕眩。紫不凡几乎无法把持了。

最要命的,是他要点的穴位,就在那崇山峻岭之中,这实在是艰难的考验。

当下紫不凡看了几眼穴位的位置,熟记于心,然后强迫自己闭起双目,否则,一定会鼻血流尽而亡。紫不凡骈指成戟,闭眼运起内劲,点向那一团嫩白。霎时间,柔软而又而又富有弹性的感觉,如触电一般令他的身体震颤摇晃。他赶紧收摄心神。不到三分钟,已经是汗水成溪了。

终于,前后背的穴道都已做完,看杞凤时,却不是预料之中的解去了药力,依然咬紧玉齿,苦苦撑持。

这快腿张也太过分了,你到底下了多少药啊,要不是遇到了我,你不累死才怪呢。你这不纯粹害我吗?以后希望不要让我碰到,否则的话,我要你加倍奉还。

要说这人吧,也真不识好,因为快腿张的缘故,紫不凡阅尽了杞凤春/色,却跟快腿张结下了仇,所以说吧,结仇有时候是意想不到的。

看来,这折磨还没完,还需要经受更难熬的折磨了。

“还解吗?”

“你什么意思?想半途而废,从中渔利?”

“不是,你想多了。”

“不是我想多了,是你想多了吧?”

“我是说,如果还接着解,裤子……”

“随你吧!”杞凤把贝齿咬得咯嘣响。

紫不凡看了眼杞凤,见她一脸豁出去的表情,也就铁下了心,将她的裤子拉倒了膝盖处。哎呀我的妈啊,这一次才是真正的鼻血长流了。

躺在面前的杞凤,玉体横陈,一件火红的小内内,包裹着最后的神秘。紫不凡再也不敢去动那女子最隐秘的所在,只是将小内内微微下拉,在那原始森林的边缘,点了下去。

一指下去,杞凤轻哼了一声,再看时,嘴唇处已是有殷殷血迹。紫不凡心下震动不已,这女孩,如此看重身子,幸亏自己做了一次柳下惠!

等到周身解药穴位做完,紫不凡再也坚持不住,嘟囔了一句“仆已疲惫马已颓”后,便一头栽倒在地。不,准确的说,是栽倒在杞凤的玉体上。他已经无法顾及形象是否潇洒是否尤雅了,他太累了,现在他唯一需要的,就是睡觉,不管不顾的睡一觉。

这不大的山洞里,一男一女,以一种奇特的姿势叠加在一起,女人半裸衣衫,男人疲惫地伏在女人的胸上。

这是一幅什么样的画面呢,完全是激/情过后的余韵。

紫不凡,还真是个十足的形式主义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