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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馆鬼话 第七十四章险情之我被拘留了

当我将这鬼魂用瓷瓶收起来后,我才如释重负的放松下来,可这一放松,深深的疲惫感向我袭来,浑身酸痛的我,软软的躺在了床上,而瘫倒在地的尚海义也被马晓静他们放到在床上。马晓静他们安置好尚海义后,来到我的床边,看着我满身的鲜血低低的抽泣起来,而芸茹已经开始检查我身上的伤口了。

"我让你们跑,你们怎么跑到我的屋子来了?这屋子现在比你们的房间可危险多了。尚海义这小子现在就是一块美味的肉,吸引着四周的孤魂野鬼凶魂厉魄,这才刚刚开始,后边热闹闹的还在后边呢。"躺倒床上的我身上的力气便一分也没有了。有气无力的问着马晓静

马晓静脸却一红,呐呐的说道:"本来我们是想回去帮你忙的,可是芸茹说我们俩女生帮不了你什么,还不如将尚海义和马云朝叫起来,他们俩男的比我们强多了。可是当我们敲开门,为我们开门的尚海义却被我们身后跟着的一个黑影给趴到了身上,接着他就靠在床边一声不吭了。"

而一边的芸茹已经将尚海义马云朝喝剩下的酒,用一次性纸杯盛着,拿着几根棉签给我清洗起来伤口。酒精带来的这尖锐刺痛,将我有些昏昏沉沉的脑袋刺激的清楚了一些。身体也不由的抖动起来,我暗暗咬着牙忍受着,这酒精给伤口消毒,真不是人能忍受的。可看着细心擦拭伤口的芸茹,我硬生生的给忍了下来。

"当当"屋门被人敲响了。芸茹动作停了下来,我低头看去,从她那眼神中,我看到了恐惧和慌乱,而马晓静则已经跳到了床上抱住了我的手臂,虽然我的上臂若有若无的蹭到了她的胸部,可是这上臂的伤口让我忍不住的呻吟了起来。

在旁人看来我的艳福不浅,可是现在我却满头大汗的冲晓静说道"晓静,你压住我的伤口了。"

马晓静低头一看此刻我和她的动作,不由的脸红起来,将身体离我远了一些,可是抱着我胳膊的双手却更用力了。我无奈的看着她,而另一边的芸茹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真的害怕,也紧紧的抱住了我的胳膊。虽然现在我真的很想保护她们,可是如果现在外边的凶魂厉魄进来,我也只有干瞪眼的份。因为我两个胳膊被这俩人一遍一个抱住。别说和打斗,就算现在我想抬起手来,都估计困难

"我考,尚海义,你小子给我开开门,老子不就是上个厕所吗?至于关上门将我冻上半天么?"门外马云朝熟悉的声音响了起来。接着又是蓬蓬的敲了两下门,

马晓静顿时松了一口气,起身就想要下去开门,我伸手拉住了她的胳膊。

"你去干什么?"我脸色阴沉的看着马晓静问道

"少兵,你干什么呢,这不是马云朝回来了吗?咱们不开门还让他在外边冻上一晚啊。"马晓静疑惑的回头看着我问道

"不是不让你开门,而是怕外边的这位未必是马云朝啊。"我低声说道

不过看着马晓静疑惑的表情,我慢慢的站起来。走到了门口,楼道的灯光斜斜的照射在这门的窗户上,我拉过一张凳子上,从门上的这个窗户向外望去,只见这窗外的楼道,那昏暗的灯光依稀的照亮了楼道,在我们这屋子的门前,一个只穿着薄秋衣的矮小身影,在这秋风中瑟瑟发抖,

我摇了摇头,看起来我真是被这些灵异的事情给吓怕了。变得疑神疑鬼的了。

我打开房门,只见马云朝飞快的钻进了屋子,看也不看的就跑到了尚海义的床上,用被子一裹,哆哆嗦嗦的说道:'我考,你们可真行,这大半夜的,你们就真狠心让我在外边冻着。"

我挥手将手中的一张驱邪符,砸到一个牵着马云朝秋衣的鬼魂头上,将他打了出去,我扭头看着门外影影倬倬的鬼影,无奈的笑了笑,又将一张镇宅咒贴到了门上,随手将门关上插好。

这马云朝在被窝里重新寻找着温暖,根本没发现屋子里多了两个女人,不过我却在为怎么安排这俩女生发愁,总不能让这俩女生来打地铺吧。看来今晚我就是这谁地上的命了。

不过这屋子里的被褥肯定不够,只能回她们住的屋子里取了。不过走到门口我却为走廊里和她们屋里那几具尸体发愁,现在我一想到黄老七那干枯尸体的模样,嗓子就一阵的发干。可是今晚如果不去取被子,难道直接就睡在这土地上?

看来这一趟是少不了的。我转身准备开门出去,马晓静见我要出去,轻声问道"少兵,你出去干嘛?"

我无奈的回到"取你们房间取被子,咱们这么多的人,这被子太少了。今天晚上你们俩人睡床铺,我取被子来在地上打地铺。"

"你,别回去了。"坐在床边的芸茹开口说道,我有些惊异的看着她,这小魔女自从我们住进这旅店以来,和我的话是越来越少了。到现在和我说的话不会超过十句。反倒是马晓静和我的关系变得好了许多。

芸茹抬头看见我看着她,她笑了笑,一改以往大大咧咧的说话方式,温婉的说道:"还是不要回去了,今天晚上你睡床上,我和晓静和你们挤一挤。不行我们就趴在这床上睡一觉好了"

在被窝里的马云朝此刻终于听见了屋子里有女生的声音,从被窝里探出了头,待看清马晓静和芸茹后,顿时来了精神,献媚似得的说到"算了,少兵也别去取被褥了,也别谁地下。咱们仨男人挤一张床,他们俩女人睡一张床,这多好安排"

我一想这方法也是个不错的办法。而那俩女生听了,这注意也不错,我和马云朝俩人将还在打着呼噜的尚海义翻过身子,靠住了墙。我和马云朝挤到了这小小的被窝中,结过,我们两个人一晚上都在和这小小的被子较起了劲。

当我们从沉沉的睡眠种醒来时,天已经大亮了。旅店我的喧哗声,已经让我们整个旅店乱成了农贸市场。依稀有警笛声呼啸而过。

接着房门忽然匡匡的敲了起来,外边一个男人的声音喊着"里边的人听着,我们是警察,昨天夜里这旅店发生了命案,希望大家都配合我们的检查,"

被吵醒的我迷迷糊糊的下到地上,还没等我穿上鞋,哐啷一声,屋门已经被人踹开了。一群警察迅速的冲进了屋子,用手枪都指向了我。

被踹开的大门钻进来外边的冷风,这一吹我那昏昏沉沉的脑子变得清醒起来,看着周围警察的手枪,我乖乖的举起了手,

被吵醒的马晓静惊愕的看着屋子里的警察,一旁的芸茹则问着一边的那个警察。"警察同志,这是怎么一回事?"

那警察看见了芸茹身上因为为我擦伤口沾染的鲜血,顿时向后一退,将手中的枪对准了准备站起来的芸茹。吓得一边的马晓静急忙将芸茹又拉的坐在了床上。一边的马云朝和昏睡的尚海义,则被那些警察毫不客气的拷上了手铐,我自然也不能幸免,被俩人高马大的警察粗鲁的将手反被在身后,拷上了手铐。

当我们几个人被这群警察押出旅店时,我们才发现整个旅店人山人海,那些见过我们的住客,显然都没有料到我们会是杀人凶手,但是在看见我身上那横七竖八的伤口后,顿时哗然,而昨天夜里和我在一起唠嗑的那几位兄弟也没有幸免,不过他们只是被警察押到一旁的中巴车里审讯。我们几个基本被这几位警察大哥给连推带桑的塞进了一辆警车。我刚进去,两边就进来了两个警察,一边一个将我紧紧的夹住,接着那警车拉起了警笛,呼啸着向市中心的警察局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