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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魔来 第二十九章 故事(二)

张东升胡言乱语在季中书看来就如同疯子一般,说着一些自己听得似懂非懂的话。

忽然张东升站起身来,“既然你要请我喝酒,那便同你走一朝吧。”

对于张东升突然改变决定,季中书欣喜中透着怪异,或许天才注定与凡人不同吧。

张东升继续说着故事,“他爬出洞穴,那个亡灵继续道“像个帝王一样,背负起命运的重量前进吧!现在你别问什么多余的话,问了我也不会说的。”他刹时看到了重生的希望,旋即蹒跚着走到剑旁边,什么也没问,什么也没说,拿起这把一尺三的断剑,塞入自己的衣兜,不一会儿,他就渐渐飘起来,庞大的气场激起他身旁的灰尘,他身体慢慢上升,他看到自己离上方的出口越来越近,逐渐头上的星空也越来越宽,终于,他逆风而出到达了山崖边上,身后传来一声渐渐变淡的声音“徒儿,师父只能帮你这一次,仅此一次,去吧!骄傲的活下去,撕扯这命数跌宕……”姜苍忽然感到很愧疚,注视这深渊深处,大吼了一声:“谢谢!师父!你给我的生命我永生铭记!”深渊只传来姜苍的回声,他百感交集的对着深渊,然后又向着深渊又磕了三个响头,甩甩头拂衣而去。”

“很快,他便找到了师父说的那股泉水,他冲进泉水中,也不管泉水冰冷刺骨,牛饮着这久违的冰凉,突然他仰起头,对着天空,猛喘起粗气,整个世界只有他的喘息与流水声。他看着穹顶的星图,一种浩然大观之感油然而生,美丽的世间总是给你假象,淹没现实本质的残酷。他伸出手对着天空,握了握拳头,似乎想抓住天空的星星,自嘲的笑了笑:“乱星子……吗我连自己的命运都无法把握,如何去乱天下星宿””

“经一番梳洗,倦意袭上眉梢,他靠在泉水旁,渐渐睡去,太阳慢慢的从远处的山里爬出来,天光破雾,照在他的身上。这少年一米六、七的样子,他仰着头,背靠着山,头顶抵着山壁,左大腿伸直,上面放着左手,右手自然的垂在地上,右大腿微曲着。在阳光下能很清楚的看清这张脸,好一张稚嫩的脸,五官端正,左脸上有些刮痕,估计是逃跑时候被荆棘挂的。头上扎起的头发已经松松散散,乌黑的鬓毛从耳边垂到胸口,左臂上有道伤口,血液染红了左臂上的衣服,在褶皱的阴影中宛如一朵盛开的玫瑰。浑身上下的衣物已经破破烂烂,沾满了阴干的泥浆,腰上别着一把镶嵌红绿宝石的金鞘小刀,煞是妖艳,右手大拇指上有颗翠绿圆润的扳指,在他霜白的皮肤上格外显眼。”

“次日中午,明丽的阳光从树叶的缝隙中穿进,在树林中照得斑斑洒洒,姜苍在林中小道慢步的走着,少了追兵的危险,自然是走得十分惬意,只是眼神中充斥着无限的落寞与迷茫。走了两、三个时辰,已是日幕晚霞时分,他来到一处山崖处,放眼望去,前方山角下有一个小镇,他满心欣喜的奔下山,小半个时辰就来到了镇上,赶集剩场的景象入目而来,街边卖东西的商户正在利落的收摊,闹集已经过了,但是仍然能够看到街上稀稀疏疏来往的行人。”

“他来到一个当铺当掉了腰间的金鞘小刀,店家看起来很厚道,很快就包好拿来了一百两白银,究竟亏了多少,谁知道呢乘着天还没黑,他置办了一身衣物,一套素净的土黄衫,一条普通深蓝束发,看起来像穷秀才一般。随后,又找了家客栈住了下来,叫店小二来了几个家常小菜,便在大厅一八仙桌上吃了起来。似乎整个客栈里都在谈论天瑞麒麟灭国的事,他没什么兴趣听,也没兴趣说什么,只是在一边自顾自的吃着东西。突然,客栈外传来一阵打骂声,他转头就看见一群痞子正在教训一个偷东西的小子,这小子大概比姜苍低一个头,此刻正被其中一个痞子揪着耳朵:“他妈的,连我郝家少爷的东西都敢偷,是嫌命长了,还是贱皮子痒”小偷怯弱的说:“爷,您……大人……有大量,就饶了小的吧,小人已经几天没吃东西了……”小偷很害怕,能看见他的眼光在颤抖,刚刚说话的痞子抬起脚正欲踢向这小偷的肚子,只听到啪的一声,一支筷子从客栈里飞旋而出打到痞子的右腿,这一脚的力量一卸就向这小偷的右边滑出去,几个踉跄,差点一个狗吃屎扑了出去。这时弥漫寂静气氛的客栈外“啪,啪,啪”的响起慢节奏的掌声,一个十七岁左右的少年出现在了门口,挑起眉毛妖邪的笑着,目光扫视着客栈里坐着的人们:“敢问,方才是哪位兄台打了我的手下,请移尊大驾,站出来可好”整个客栈鸦雀无声,没有丝毫声响。“敢问,刚刚是哪位兄台打了我的手下,请站出来好吗”见到没人说话,这个少年又说了一句。这时候,一个被白色布带蒙着双眼,身穿黑色斗篷的少年站了起来,看年纪也就十一、二岁,“哼,原来是个瞎了眼的小杂种……”那个姓郝的话还没说完,黑斗篷少年又是一支筷子飞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就插在了他的右肩头上,血立刻溅了出来,他白色的衣衫染上了一块鲜艳的红。”

两人走进海阳城,城中的人们或多或少的望见了刚才的异象,各自用着奇怪的目光打量着张东升。

张东升并不理睬那些非议的目光,而是扭头望向季中书,“知道我是为什么说了这么多废话吗”

季中书摇了摇头,反而问道:“你言外之意是指除了中洲大陆,还有其他的世界那个世界的人们已经参透了天命与世事各象能听天命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