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雨柔听到这，都无语了。
看这样，还得多等一会儿，她没忍住看着凌自寒问：“之前不是说李老师婆婆被送走了吗怎么还在。”
“这我也不清楚。”
他也不是什么事都关注打听。
付雨柔点点头道：“明天我问问白老师。”
病房里还在胡搅蛮缠，凌自寒道：“我进去一下，你站远点。”
“哦，好。”
付雨柔麻溜的后退了好几步，在能看见门内一丝情形的角落停下来，预备要是情况不对就溜。
凌自寒进去后，面罩寒霜道：“这里是医院，再打扰医生工作，我只能去请秦营长过来处理了。”
凌自寒刚开口说第一句话的时候，李老师婆婆还一脸毫不畏惧，但等听到要去叫秦川，立马急了。
“不许去叫我儿子。”
“请你马上离开。”凌自寒一伸手，指了指门外。
李老师婆婆只能不情不愿出去，大概是没达成目的，走到门口还回头道：“你们阻拦我抱孙子，我诅咒你们都生不出儿子，全都生女儿，跟我媳妇一样生十个八个都是丫头片子赔钱货。”
哎呀！
本来付雨柔还钦佩凌自寒，手都没动，一句话就解决了这老太婆的胡搅蛮缠。
可没想到还有这后面一出。
忍不住说了一句：“那你这个老赔钱货，是被谁诅咒了，才没有孙子的”
“你说什么”李老师婆婆当即扭头看了过来，盯着付雨柔的眼神跟要吃人一样。
付雨柔一看那状态不对，忙道：“你要是想被你儿子再赶回老家，那你就闹。”
付雨柔算是发现了，这李老师婆婆怕的是自己儿子。
不过也是，能留在军区部队，有好生活有地位，都是依靠秦川，自然要顾虑。
凌自寒在付雨柔开口第一时间就冲了出来，越过李老师婆婆挡在付雨柔身前。
预备要是李老师婆婆要做什么，他就不客气了。
李老师婆婆见此，也不敢动手，但还是骂骂咧咧：“生不出儿子的烂货，迟早变寡妇，没人要……”
付雨柔刚刚要是说只是想吵吵架，但这会儿是真不能忍了。
说她生不出儿子，就算生女儿她也一样爱。
但说她是寡妇，不就是诅咒凌自寒会丧命，他是军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要上战场的。
就算不封建迷信，付雨柔也不能真的不在意。
“你别拦着我，去抓着她胳膊，今天我一定要抽她大耳刮子，看她还敢不敢嘴贱。”
凌自寒也眼神冰冷，但还是拦着付雨柔道：“没事，我会去找秦营长的。”
“你要找我儿子做什么”
一听找秦川，李老师婆婆就紧张起来。
凌自寒道：“你是老人家，我不会动你，也缝不住你的嘴阻止你乱说，那就只能去找秦营长了，管教不好家里，就是秦营长无能。”
“我儿子怎么会无能，我儿子是我们村最有出息的，年纪轻轻就当了营长，你不许去找我儿子。”
李老师婆婆跳着脚骂道：“你要敢找我儿子，我就找你媳妇。”
一听这个，凌自寒眼神一冷，对着因为闹腾也出来的中年女医生道：“麻烦给101营拨个电话，请秦营长过来一趟。”
中年女医生也是头疼，立即应了一声，转身就要去打电话。
李老师婆婆，拽着中年女医生不让走。
凌自寒却直接拽着付雨柔走了，付雨柔感觉到凌自寒身上散发出一股愤怒的气息，只跟着走。
两人一路来到了院长办公室，凌自寒道：“院长，您好，我是78营的营长凌自寒，现在101营的秦营长母亲正在医院闹事，我打个电话请秦营长来处理一下。”
院长一听，当即答应。
于是，凌自寒直接便拨通了电话，等了一会儿后，凌自寒语气平静将情况说了一遍，并请秦营长立即前来医院处理。
打完电话后，凌自寒便带着付雨柔返回了，院长也跟着一起。
看闹的不像话，院长也怒了。
凌自寒更是道：“秦营长正在赶来的路上，等秦营长来了再处理。”
哪知道李老师婆婆一听，狠狠瞪了凌自寒一眼，转身就跑了，好像这样就跟没闹过事一样。
大家都等了一会儿，秦营长才过来。
“我妈呢”
“你母亲听闻你要来后，就已经离开了。”凌自寒起身过去道：“不过你母亲威胁过我，若我将你叫来，便会找我爱人麻烦，秦营长，我不希望这件事成真，不然，你会承担不起后果。”
凌自寒说这话的时候，表情很认真，带着警告也带着威胁。
秦川跟凌自寒目光对上，面对这个比自己小了快十岁的男人，心神一震。
认真应下：“凌营长放心，我一定会处理好这件事，不会让我母亲去找你爱人麻烦。”
“希望秦营长说到做到。”凌自寒没有再多说别的话，转身退开了。
这个时候，中年女医生也上前道：“秦营长，您母亲来医院闹事，就是为了让我给开什么生儿子的秘方，现在是新社会了，要讲科学，这世界上根本没有这样的秘方，医学上已经研究出来了，生男生女是男人决定的，跟女人和吃药都没有关系。”
秦川也是越听眉头越紧，先是跟医院道歉，又再次保证不会再有这样的事发生。
医院也就没再追究，秦营长也快步离开了，显然是去处理这件事。
这事结束，才总算是可以继续看诊。
付雨柔跟凌自寒进了医生办公室，中年女医生再次对两人道谢：“多谢两位帮忙，不然今天的事还不知道会发展成什么样。”
“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凌自寒应下后，便直奔主题：“医生，我爱人怀孕了，麻烦你给她检查一下身体状况。”
“没问题。”中年女医生将目光落在付雨柔身上道：“将左手给我。”
付雨柔将左手放了上去，中年女医生拿出一个脉枕，垫在付雨柔手腕下，就要给她把脉。
虽然她知道现在医学仪器不先进，但也没想到检查怀孕和身体健康，是靠把脉的。
静静等了好几分钟，还让左手换右手后，中年女医生才蹙着眉头说：“你们是不是搞错了，我没把出滑脉。”